奔走,以他的名譽命令所有的突厥軍隊棄營逃命,那麼始畢可汗肯定就不會這麼奇怪了。
與此同時,陳喪良也終於在追擊戰中做出了一個戰術調整,向在戰場上碰面的齊王楊暕吩咐道:“齊王殿下,雁門之圍已經解除了,你帶本部人馬去雁門城拜見陛下,向陛下報告戰情,也請替我向陛下奏報,就說我還需要率軍追殺突厥,無暇立即前去拜見於他,待到徹底攻破突厥之後,再向陛下當面謝罪。你的軍隊,移交給李建成統一指揮。”
早就在盼著這一刻的楊暕迫不及待答應,趕緊把軍隊移交還給李建成,然後帶上自己從崞縣帶來的兩千軍隊直奔雁門城拜見隋煬帝,看到楊暕那歡天喜地離去的模樣,一直跟在陳喪良身邊的李淵心中泛酸,忍不住向陳應良說道:“恭喜大帥,前途有保障了。”
陳應良斜了一眼,懶得理他,只是指揮軍隊繼續全力追擊,遭到無視的李淵心中更怒,又突然的靈機一動,暗道:“怎麼把這茬事忘了?如果在楊廣小兒面前,把陳應良小賊和楊暕暗中勾結的事抖出來,以楊廣的小心眼,就算當面不說什麼,心中也會暗恨這個小賊,把他的罪行記在小黑帳本上啊?”
盤算著,李淵又飛快把目光聚焦在李靖身上,還乘著陳應良和陰世師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戰場上的機會,打馬湊到了李靖的旁邊,低聲道:“李藥師,做筆交易如何?”
李靖扭頭看向李淵,並不說話,李淵則又低聲說道:“蜀郡太守出缺,天府之國,既無民變,錢糧又足,我用這個位置和換你一道奏章,揭發陳應良與齊王殿下暗中交易的奏章,如何?放心,你的奏章會有特殊渠道送到天子面前,不會讓陳應良知道,皇帝陛下也肯定不會很快公佈出去,將來我還會動用我的家族力量,全力保你出任蜀郡留守。”
李靖又笑,還笑得很開心,點了點頭,道:“我考慮考慮。”
這時,陳應良又在追擊戰中頒佈了一道新命令,命令隋軍主力向西陘關的關道西面開闊處行進,又派人傳令雲定興、劉長恭和王世充等將,命令他們繼續追擊突厥,繼續從背後向突厥軍隊施加壓力。而聽到了這個命令後,陰世師和李靖等人難免都有些吃驚,趕緊說道:“大帥,我們的主力迂迴到關道西面,這不等於是給突厥軍隊喘息的機會嗎?為什麼不全力追殺到底?”
“我要把突厥往東趕。”陳應良飛快答道:“突厥太多,我們一時半會內殺不光這麼多突厥,只有把他們趕入東面天牢之地,才可以一口一口把他們吃光。”
“那西陘關怎麼辦?”陰世師問道:“西陘關還在突厥手裡,突厥主力還可以往西陘關北面逃命啊?”
“西陘關那邊不用擔心。”陳喪良輕鬆笑道:“我已經安排了兩千多軍隊搶佔西陘關南面的狹窄關道,突厥過不去。”
“兩千多軍隊?”陰世師和李淵等人再次傻眼,再看看前方的龐大敵軍人群,陰世師難免更是擔心,道:“大帥,兩千多軍隊,能攔得住這麼多狗急跳牆的突厥軍隊?”
“陰太守,如果你知道我在那支軍隊身上花費多少心血,耗費了多少錢糧,就肯定不會懷疑了。”陳喪良放聲大笑,又催促道:“快,往西陘關西面去,到那裡重整隊伍,休息一下,吃飯喝水,然後再發起進攻。”
領著譙彭主力和太原隋軍一路穿插,陳應良等人很快就來到了西陘關路口的西面五里處,一邊讓軍隊迅速集結整理隊形,一邊讓士兵進食乾糧飲水,補充體力,而與此同時,突厥敗軍早已擁擠在了狹窄的關道路口處,雲定興和王世充率領的隋軍偏師也仍然在揪著突厥敗兵的屁股窮追猛打,戰情益發激烈,天色也逐漸開始微明。
“奇怪?怎麼還沒聽到聲音?”一邊匆匆喝著水,陳應良一邊留心關道的情況,結果讓陳應良頗奇怪的是,關道那邊除了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