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與楊侗、元文都知曉,讓他們知道事情緊迫,逼迫他們抓緊時間行事除掉陳應良。或是人眾計長,他們或許能夠想出新的法子,利用手中權力剪除陳應良奸賊。”
李密緩緩點了點頭,道:“不錯,可以讓楊侗和元文都他們知道這件事,但只能讓他們兩人知道,絕不能讓王世充知道,那個奸賊也不是什麼善與之輩,又和陳應良小賊是翁婿之親,得防著他們翁婿聯手,篡奪大隋江山。”
“魏公,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讓我家右都督也知道此事。”李二派來的任瓌怯生生說道:“我家右都督,足智多謀,謀略過人,或許也能利用這個機會搶佔先機,給陳應良奸賊以致命一擊。”
看了一眼任瓌,李密本想拒絕,但話到嘴邊,卻突然心生一計,趕緊問道:“任大夫,如果暴君楊廣真的死了,楊侗在東都城內登基稱帝,你們右都督可願意臣服楊侗,接受楊侗的官職任命?”
“這個……,下官不知。”任瓌搖頭,然後又趕緊補充道:“但應該有這個可能,畢竟我們大將軍當初起兵時,也只是為了擁立代王殿下為帝,並沒有反隋自立,越王殿下如果繼位稱帝,又下詔招降,我們右都督應該有可能選擇向越王殿下臣服。”
“很好,你可以派人回去向你們右都督知會此事。”李密滿意點頭,又說道:“但你本人不能走,你要留下來方便隨時與東都聯絡。再有,你把我的意思用書信告訴給你們右都督,順便告訴他,他如果願意向楊侗臣服,接受楊侗的號令指揮,我有一計,可助他報殺父之仇,親手斬殺陳應良奸賊!”
“魏公有何妙計?”任瓌趕緊問道。
“與屈突通秘密聯手。”李密冷冷說道:“讓屈突通出面向陳應良求援,誘騙陳應良奸賊親自率軍前去救援於他,然後在兩軍戰場之上,你家右都督突然出示楊侗詔書,屈突通也突然倒戈,他們再想取陳應良小賊的性命,就可以易如反掌啊!”
“妙計啊!”任瓌這一喜非同小可,驚喜說道:“魏公妙計,想來我們右都督肯定不會拒絕,就是不知道楊侗這邊是否願意。”
“他現在比你我還恨陳應良奸賊,那裡有不願意的道理?”李密冷笑回答,又道:“放心,只要你們願意就行,楊侗這邊,我的使者自然會幫你們盡力說服。”
任瓌大喜,趕緊向李密連道謝了,坐在房內一角的王玄策面色平靜,心裡卻是在翻江倒海,暗道:“怎麼辦?是否應該把訊息送出去?又如何能把訊息送出去?現在我的身邊,沒有一個可靠的人啊?咦,等等,我怎麼把他給忘了?但願他還在那裡。”
…………
反陳喪良聯盟在不知不覺間建立,恨陳喪良恨得蛋疼的李密和李二為了報仇雪恨,固然是什麼都可以豁得出去,為了幹掉陳喪良可以為正在交戰的敵人牽線搭橋,出謀劃策,楊侗和元文都這邊也好不到那裡,所以……
和李密一樣,乍聞隋煬帝可能已死的訊息,秘密接見李密使者徐師譽的楊侗和元文都也被嚇了一跳,也全都覺得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徐師譽則一邊承認李密軍確實還沒有最終確認這一傳言真假,一邊又提醒道:“越王殿下,元太府,現在我軍正在嚴密封鎖這一訊息,怕的就是陳應良奸賊知曉此事,搶先動手在關中擁立偽帝,搶佔大義上風,所以魏公希望你們也要慎重行事,千萬不能走漏風聲,讓陳應良奸賊知道。”
心亂如麻的楊侗和元文都一起下意識的點頭,然後元文都居然還道謝道:“多謝徐先生告知訊息,貴軍方面若是確認江都兵變的傳言真假,還望儘快告知越王殿下,殿下必有重謝。”
“那是當然。”徐師譽點頭,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軍雖然與朝廷為敵,卻不是想造反謀逆,只不過是不堪忍受暴政苛刻,殺盡諸如陳應良之流的貪官酷吏,現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