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比比皆是,陳喪良也不再象上次那麼提心吊膽,時刻分心留意東門戰事,領著木蘭等親兵只是逐營探望士兵,對一浪高過一浪的喊殺聲置若罔聞。
在城內西部陪著主力將士吃了一頓午飯,陳喪良這才返回指揮部署理公務。忙碌中,不知不覺間,封德彝和孫伏伽等文官副手都離開了簽押房公幹,房內只剩下了陳喪良和木蘭兩人,察覺到了這一情況後,陳喪良又回頭看了看一直守侯在自己身後的木蘭,見她雖然還是站得筆直如挺,神情卻已經明顯有些疲憊,陳喪良還沒狗吃光的良心也不由有些生疼,便開口說道:“木蘭,你累了吧?下去休息吧,不必一直守在我旁邊。”
“不累。”從回到陳喪良身邊後,木蘭就從沒給過陳喪良半點好臉色,這次也是一樣,板著臉說道:“賊軍正在攻城,尉遲將軍又在營中,我身為中軍副將,必須守在這裡,時刻準備組織中軍參戰。”
“沒事,賊軍殺不進城來。”陳喪良笑笑,道:“我們的主力已經撤回了虎牢關城裡,這點賊軍士卒心裡都很清楚,竇建德再是怎麼的逼他們攻城,他們都不可能再象上次那樣的一往無前了。我故意引誘竇建德發起進攻,不過是想浪費他計程車卒體力,消耗他的主力戰兵,到了傍晚的時候,我拿顆假人頭到城上亮亮,就說是史萬寶的人頭,史萬寶的獻城也已經被我們挫敗,竇建德就會乖乖滾蛋了。”
白了陳喪良一眼,木蘭哼道:“果然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只喜歡偷奸耍滑。”
“你還不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沒有外人在場,陳喪良說話沒了許多顧忌,微笑說道:“動不動就給我甩臉色,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那裡得罪了你,你怎麼就從沒有對我有點好臉色?”
“虧你還有臉問我這問題!”木蘭的俏臉和眼睛一起紅了,惡狠狠問道:“單盈盈那件事,你說你對得起我不?你怎麼向我交代?”
“我用得著向你交代嗎?”陳喪良笑道:“我幫你娶了一房媳婦,也幫你不被人在背後叫假姑娘,你還要感謝我才對。”
木蘭下意識的扶住了腰間刀柄,陳喪良知道她的火暴脾氣,慌忙揮手說開玩笑,好說歹說才讓木蘭鬆開刀柄,然而看到了木蘭的嬌嗔模樣,已經很長時間沒碰到女人的陳喪良難免有些心癢,忍不住又開口說道:“木蘭,商量件事如何?”
木蘭疑惑看陳喪良,陳喪良則轉過身來,面對著木蘭,微笑說道:“等打完了這場仗,拿下了洛陽救回了盈盈,你和她一起做我的側王妃怎麼樣?”
晴天霹靂,木蘭頓時張大了嘴巴,驚訝看著陳喪良連去握刀都忘了,陳喪良乘機抓起她被武器磨出無比粗糙的小手,微笑說道:“用不著這麼吃驚,我早就知道你是女孩子,當初在瓦崗寨打你的名號騙單盈盈,也是怕傷了她的清白名聲,只是我當時還真沒想到,會引出後來這些事。讓盈盈守了這麼多年活寡,也讓你一個女孩子被迫娶妻成親,有苦難訴,做為賠罪,我除了同時娶你們,還真沒其他辦法了。”
驚訝神色漸漸從臉上消失,心頭很多疑問迎刃而解後,傲嬌也重新回到了木蘭的身上,把臉扭開,哼道:“做夢!”
話剛哼完,陳喪良突然一把猛拉,心頭正亂木蘭的猝不及防,竟然被陳喪良扯到了懷中,然後還沒等木蘭做出其他反應,陳喪良早已重重吻到了她的紅唇上,木蘭奮力掙扎,卻死活擺不脫陳喪良的魔爪,力氣也越來越小…………
門前突然傳來的公文落地聲驚醒了熱吻中的陳喪良和木蘭,陳喪良和木蘭斜眼看去時,卻見封德彝已經站在了門前,臉上還盡是難以置信的驚訝神色,然後木蘭趕緊推開陳喪良,起身背對封德彝站好,陳喪良也是萬分尷尬,都不知道如何向封德彝解釋。最後倒是封德彝首先回過神來,伸手假意摸索,道:“殿下,臣下的眼睛怎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