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了。
但有一股奇特的力量，一直在護佑著她的心脈。
加上端木蓉自己的求生意志，保留了一線生機。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能做到這一點的是誰，不言而喻。
“倒是又欠了你一個人情。”蓋聶突然發現，自己欠他的人情似乎越來越多。
而已雙方現在的立場，也不知未來要怎麼還。
只能默默記在心裡。
“大叔。”天明病懨懨地叫了蓋聶一聲。
不單單是覺得自己打不過贏慎給衛莊丟臉了，主要也是為了自己突然成為墨家鉅子，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什麼？”不過，看到蓋聶盯著一本書看了這麼久，本就頑皮的天明不由得好奇道。
因為少羽也在同一輛馬車上，蓋聶自然不會自找麻煩。
而是對著天明說道：“這是……我針對你的病情，編撰的一門功法。”
“什麼？”天明知道蓋聶一直在為自己的的病情傷腦筋。
天明雖然一直不以為意，但一直都隱隱有所擔憂，沒想到蓋聶真的想到辦法了。
“你現在有墨家鉅子幾十年的功力在身，等你把功法背下來，我會幫助你運氣，倒是便可以看看是否有效。”
“大叔，還是你對我好。”
天明感激地朝蓋聶道謝一聲。
“對你好嗎？”
蓋聶嘆息一聲，天明跟少羽遇到嬴慎的情況，蓋聶已經聽天明說了。
嬴慎的目的，蓋聶自然也看得出來。
嬴慎，到底是怎樣的人呢？
……
“陛下！前線有戰報傳來。”有內侍拿著戰報上前，朝嬴政彙報道。
嬴政正在跟李斯下棋，聽到有戰報，不動聲色，只是揮手讓內侍安靜。
自己則看著棋局，似乎在思考，下一步棋該如何走。
有手捏著白字巋然不動。
李斯跟前來彙報的內侍見狀都沉默不語，等候著嬴政。
最終，這一子還是沒有落下，嬴政認輸了。
朝著李斯誇讚了幾句，方才讓內侍念出戰報。
戰報是由任囂寫的。
上面事無鉅細，將衛莊的安排，嬴慎的安排，以及最終結果。
都完全彙報給了嬴政。
包括任囂自己跟嬴慎的談話內容。
李斯聽完朝著嬴政恭賀幾句，但見嬴政忽然起身，只是默然地看著院內秀麗的景色，頓時沉默不語。
“給嬴慎傳令，讓他快馬趕回。”
“朕這個兒子，還真是給了朕，不少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