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聲，就此離去。
嬴慎目送他離開，兩人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
夜晚，給李斯接風洗塵後。
嬴慎受李斯相邀，來到他房內陪他下棋。
嗯，下五子棋。
嬴慎不在的時候，顏路有替荀子解釋過一聲。
言說荀子乃是因嬴慎下五子棋贏了他，才與嬴慎有如此交情的。
五子棋的規則也很容易。
李斯只聽了一遍就會了。
李斯實在不想跟嬴慎下圍棋，那是在為難自己。
不過，嬴慎五子棋的功力確實不凡，李斯也是在三局後才跟他有勝有負。
“聽說嬴慎離去後，公孫先生與儒家辯論了幾場？”
見李斯又要贏了自己，嬴慎停下手，朝著李斯問道。
“確實如此，可惜，最終惜敗於儒家一位少年，反倒使名家名譽掃地。”
名家這些年的確是沒落了，盡是一些巧言善辯，投機取巧之徒。
公孫玲瓏的心思李斯自然清楚，是想借著儒家可能倒黴的時候。
踩一腳儒家，增加名家的名氣。
可惜，被張良帶來的少年破壞了。
恐怕公孫玲瓏現在還在慪氣呢。
“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
嬴慎沒有幸災樂禍，或者替儒家抱不平。
不管是名家選擇儒家作為踏腳石，還是儒家如今的境況。
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與自己無關。
嬴慎一直謹記李斯不要跟儒家牽扯過深的提醒。
不然也不會來到桑海這麼久，也只是今天見了荀子一面後，就匆匆離去。
“公子今日跟老師聊了什麼？”
李斯最好奇的就是這了。
荀子會跟嬴慎有這麼好的交情，李斯確實是沒想到的。
但也因此更加好奇嬴慎跟荀子說了些什麼。
“李大人覺得儒家的事，背後是誰在搞鬼？”
嬴慎沒有回答，反而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李斯不是這麼八卦的人，留下自己準備提點自己的，絕對是跟這個有關的事。
見嬴慎扯開話題，李斯也沒有追問，反而神色晦暗的朝嬴慎提醒道：
“此事必然是帝國內部勢力在算計儒家。”
能夠做到張良所說的那些事的，只有帝國內部的人。
具體只能等扶蘇自己來查。
李斯沒有插手的意思。
李斯感興趣的是另外一件事。
“而且李斯懷疑，他們與之前洩露公子行蹤，散佈不利於公子的謠言的人，是一夥的。”
“何以見得？”
嬴慎聞言眼神一亮，難道李斯終於把目光放到羅網身上了？
“做得太乾淨了。”
李斯眉頭緊皺：
“涉及帝國內部的權利，但卻沒有露出絲毫蛛絲馬跡。”
“李大人可有懷疑？”嬴慎很想聽到李斯說起那兩個字。
“此事我已交給羅網去查，相信很快就有眉目。”
“……”嬴慎覺得李斯是不是被羅網降智了咋就這麼信任羅網呢？
不是儒家的事，自己的事就算真的能查出來，也是假的。
“扶蘇公子也快到了。”
李斯沒有看出面無表情的嬴慎內心在想什麼，反而意有所指道：
“公子若有他事，不妨等扶蘇公子將儒家之事完成後再進行。”
嬴慎面色一肅，心中暗道：
“看來李斯也懷疑事情是針對扶蘇來的。”
至於李斯為什麼不是針對嬴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