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親近,男人甚至想摸秦暖的臉——
沈默倏地站起,火燒燎原似地衝出了監控室,往樓下而去。
遠遠便見秦暖和男人有說有笑,不知在說什麼下…流話,秦暖笑得就像是花痴,他看了妒火攻心,恨不能衝上前拉開二人。
他稍一定神,這才邁著優雅的步伐走近二人。
也許是他的存在感太差,直到他走到女人跟前,女人還沒發現他的存在。
“沈,沈總?”還是男人率先發現沈默的存在,囁嚅道。
秦暖拉回飄遠的思緒,看向沈默,有點手足無措。
在沈默眼中看來,這是心虛。
“跟我來!”沈默強掩住激動的情緒,冷眼掃向秦暖,便率先走了開去。
秦暖欲跟上,男人在她身後道:“秦少,得空我們出去喝兩杯。”他是想教導秦暖,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現在這樣實在是太娘了。
秦暖回眸一笑,算是作答,實則她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才回頭,沈默卻突然用力拽上她的手臂,將她連拖帶拽地拉進電梯。
“輕一點兒行不行?”秦暖怒目而視,看向沈默。
沈默冷掃她一眼,反而加重力道,疼得她呲牙咧齒。
看到她疼得蹙緊秀眉,他方啟薄唇:“我很忙,你來這裡讓我很困擾。”
“問你到底想怎樣,你為啥變得陰陽怪氣。”秦暖直奔主題。
她還不想來呢。誰要他招惹了她,又突然冷落她?如果當時不能鐵了心對她好,這個男人就不該強制性地逼她結婚。
現在得到了,是不是就不矜貴了?
本姑娘心情不好,不陪你玩!
待回到自己的“宿舍”,沈默淡掃一眼秦暖,這個女人倒是問到了點子上。
他眸色陰冷,掀唇一笑:“我想把你煎皮拆骨,攪碎燉湯,再把你的骨灰裱裝起來,擱在床頭,日日觀賞。”
秦暖不敢置信地看著沈默,囁嚅道:“你在說笑吧?”
看沈默陰險的樣子,又像是在說既定的事實。
她到底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他想以這種殘忍的方式毀屍滅跡?!
她小心地退後一步,就怕沈默突然發難,撲上她,把她給肢解。
看來這回她來的是不是時候,不如下回再來吧……
她悄悄地轉身,想打道回府,不過有人的速度不慢,迅速擋住她的前路,那男人淡聲道:“你既然來了,還想去哪裡?”
“你好像很忙,下回我再來找你吧。”秦暖囁嚅道。
沒有下回,她下回就不來了,陰陽怪氣的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在外面找女人,她就在外面找男人,大不了離婚,又不是誰沒了誰活不下去。
再說了,是他先玩出軌,她還怕他不成?
“幫我脫衣!”沈默淡然開口,打破死一般的沉寂。
“脫,脫衣服?”秦暖驚得看向沈默包裹著西裝襯衣的胸膛。
她來這裡是攤牌,不是幹那種齷齪事。
“你來這裡不是因為飢,渴嗎?還裝什麼純潔?”沈默強忍著欲…望。
在初見這個女人的一瞬,他就很想直接撲倒她,撕爛她的衣物,強佔她的身體,以緩解他身體的疼痛。
秦暖定了定神,這才若無其事地抬眸,翦水秋瞳便撞入男人黑曜石一般的雙眸。
沈默的雙眸是他全身上下最亮眼的地方,清透而亮澤,又有一種如酒般令人迷醉的力量,輕易將人圈束在一張他編織的巨網,欲掙而不能。
他容顏清俊,五官深刻,長得太過俊美,也太過年輕。他的側臉很漂亮。一個男人用漂亮來形容,是不是不大好……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