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願侍寢。
殷元柔俯身在她的耳畔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今晚的月色特別暗淡,南宮罄疲憊的走回鳳儀宮,這幾乎已經成了他每天必走的一段路,可是今晚卻是分外的淒涼。
他期待見到卲詠舞開朗的身影在宮門外迎接他,可是他失望了。
他期望聽見卲詠舞那充滿愛戀的嗓音呼喚著他的名字,可是他又失望了。
鳳儀宮失去了主人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氣般,聽說趙翎要夜宿太后的寢宮,南宮罄也懶得理她,只是竟然連玲瓏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躺在和卲詠舞恩愛了無數次的床上,閉上眼睛回憶著以前的點點滴滴,耳裡似乎還回蕩著卲詠舞的聲音:
“罄,你一定要找到我喔!”
舞兒,妳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黑暗中有個柔軟的軀體躺進他的懷裡,南宮罄又驚又喜的叫喚……。
“舞兒”
他幾乎是抱住她之時就知道懷裡的女子不是卲詠舞,他推開她並點上燭火,同時傳來了女子摔倒在地上的叫聲。
“殷元柔,妳在鳳儀宮做甚麼?”
摔倒在床邊的正是殷元柔,她並沒有離開皇宮,而是在趙翎的通融下躲在鳳儀宮裡,她還讓趙翎調玲瓏去太后寢宮侍候,替自己製造機會。
“皇上,我想代替卲皇后服侍你。”殷元柔希望南宮罄可以拉她一把,可是他卻連動都沒動,她只好自己站了起來。
“就憑妳也想代替舞兒?”南宮罄冷哼,他的舞兒豈是任何人都可以取代的。
“可是卲皇后不是消失不見了嗎?她永遠都不會回來了。”所以她才會來這裡自薦枕蓆。
“誰說她消失了?她沒有消失。”
至少她還活在南宮罄的心裡,一生一世都不會消失。
“可是,皇上……。”
“滾出去!”
南宮罄根本不給她再次說話的機會,直接將人丟了出去,殷元柔只能灰溜溜的離開鳳儀宮。
*司徒鷹趕回七星山找了師父,他的師父除了精通醫術還學過奇門遁甲,他就是想問問卲詠舞的事有沒有方法破解?沒想到他竟得知了原來北戎的國師薩隆竟然是他的師伯。
司徒鷹嘴巴張了又合,不敢告訴師父他對師伯做的好事。
“這件事為師毫無辦法,你去告訴皇上,天意不可違。”
“難道南宮罄和卲詠舞就這麼錯過了嗎?”
“此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說不定到頭來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司徒鷹以為師父說得是南宮罄會愛上其他人,可是他卻覺得不可能,他從頭至尾都參與其中,知道南宮罄愛得有多深,如果卲詠舞一直不回來,他很擔心這個新生的國家也會跟著完蛋。
*半個月後,殷元昊回到了北戎皇城,那時正是半夜,他一刻夜不願等待直接去了護國寺,將睡得正酣的國師薩隆喚醒。
“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卲詠舞回來?”殷元昊揪住國師的衣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