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畢竟不是煩人,醒酒也快,但剛醒酒的各家親傳弟子又被前面醒來的其他人摁著繼續狂歡,繼續喝。
整整兩天的流水席,總算是消停。
所有親傳橫七豎八,毫無形象,後勤弟子正一個個喚醒他們。
鶴退嫌棄的很,一手一個小朋友,將他們扔到洞府裡去,以免在外被賊人盯上。
自家的弟子就稍微輕拿輕放,給運到了各自房內,主打的就是一個區別對待。
不過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白桑桑,渡成風大敲警鐘,白桑桑現在可是個香餑餑,粉絲多,但黑子也多,不會是被什麼對家,特指明月門,給趁著酒醉薅走了吧?
幸好有個弟子知道白桑桑的蹤跡,說是被宗主捉走。
鶴退鬆了口氣,大概是玩得太嗨,被抓去教訓了吧。
“行了行了,人就扔這裡吧,等他們醒酒,自己走。”
若是此刻有人從上空經過,肯定會嚇得從天上掉下來,流雲宗洞府的庭院內,疊著二十幾具修者的“屍體”……
鶴退才不想管,這些弟子皮糙肉厚,下雨打雷也死不了。
到了第三日的清晨,親傳們大部分都醒了,第一批醒來的親傳嚇了一大跳,一秒鐘想了很多,我進了亂葬崗?賊人偷襲?妖魔進攻修真界?
一瞬間連飛劍都扒出來,才想起來這幾天被灌酒的場面。
“這些流雲宗的不道德,他們親傳就送回房,我們扔在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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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傳們罵罵咧咧,搖搖晃晃就駕著飛劍走了。
等到親傳陸陸續續醒來,便一一告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流雲宗眾人分別在自己的房內醒來,聚集在了膳房。
“小師妹怎麼還沒醒酒,早飯都做好了,不來吃嗎?”陳雲望有些擔心,“走,我們去喊她。”
親傳幾人敲開了白桑桑的臥室的門。
“白桑桑,太陽曬屁股啦,快起床吃飯!”
敲了半天,裡面才傳來聲音,但卻不是白桑桑的,而是姬讓。
陳雲望震驚:“師尊又在抓小師妹修煉嗎!?”
“白桑桑不餓,”姬讓掀開白桑桑身上的薄毯,摁了摁她有些微鼓起的小腹,聲音低沉:“很飽,對吧?”
咕咚。
白桑桑聽到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躲進了薄毯裡。
陳雲望有些奇怪,平日裡白桑桑是不辟穀的,三餐都要吃,還要吃得好,吃得飽。
因為她的習慣,流雲宗核心弟子各個都不辟穀。
今兒是怎麼回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陳雲望還要問,戚見封捂住他的嘴:“別打擾小師妹修煉,等她餓了自會出來吃。”
秦顏看了一眼戚見封,笑了。
陳雲望摸了摸後腦勺,聳肩:“我們自己吃去。”
等外有的人走了之後,白桑桑才從毯子下面探出頭,控訴道:“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姬讓俯下身探進被子,有摁了摁她的肚子,附身親了上來,親了親白桑桑緋紅的耳畔:“真的還餓?”
白桑桑意識到什麼,趕緊道:“不,不餓了!”
“不,你餓。”
白桑桑立刻用控訴的眼神看向姬讓,趕緊扒緊自己剛穿上的肚兜,警惕地盯著姬讓,又急又有點羞。
姬讓環抱雙臂靠在床頭立柱,僅圍著一方絲袍,俯下身來,吻住了白桑桑。
白桑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進行了一個綿長而溫柔的吻。
果然,男人吃飽之後就容易擼,兩人躺在床上,白桑桑側著身體,輕輕順著姬讓的青絲,有一搭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