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巴不得找個樂子看呢!一邊嚷嚷著一邊捋胳膊挽袖子的過來的幫腔。
畢竟他們都是在本地橫行慣了的,任家宣跟冷文卓關係再好,他也是外地人,地頭蛇還能被別人欺負了去?
任家宣走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下來了,他一看,這幫人是不想善罷甘休啊!於是面色也不好看了。
陸甜一看不好,他一個人肯定打不過這麼多人。
“任哥,你別跟他們打架——”
她話音未落,任家宣隨手操起酒瓶子回頭就跟他們打起來了,那幫小子也不甘示弱,索性一起上了,陸甜怕任家宣吃虧,抱著趙磊的胳膊跟他求情,“磊少,求求你們別打了!都是我不好!”
“他打我的女人,還拿酒潑我,不給他點兒教訓,我以後還用不用混了!”趙磊咋咋呼呼地在一片混亂中大喊著。
這裡的老闆都是靠冷文卓罩著,自然也是向著趙磊,門口的保安聽到裡面忽然打起來了,見趙磊不吃虧,也只當沒看著。
董言言跑上來的時候,戰鬥剛剛開始,她剛才在樓下看到陸甜上樓就感覺不妙,於是趕緊帶著自己的人上來,沒想到一上樓就看到任家宣這個二貨跟一群人幹起來了。
“群毆呢?都給我住手!”她靠在門口沒好氣地喊道。
王軍和劉剛徑直衝進裡面,毫不含糊地三拳兩腳把那幫富二代拉開,那群紈絝子弟哪是他們對手?再加上都知道他們是董言言的人,所以都不約而同的住了手,趙磊見她來了,囂張地叫道:“董言言!我表哥的場子你也敢砸?!你tm還想不想混了?!”
董言言面色一冷:“你在跟我叫板是嗎?”轉頭對她身後的保鏢輕輕吐出三個字:“給我砸!”說著瞟了任家宣一眼,“你們兩個跟我走。”
兩個人乖乖地跟在她身後離開,身後的包廂裡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亂響。
任家宣聽得這個過癮啊!剛才的鬱悶也一掃而光了。
董言言實在懶得看他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德行,多少年了,還是這副穩不住的性子,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董總,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您這樣讓我們怎麼做生意呀?”會所的經理跟著董言言的身後,陪著笑臉說道,“你就看在卓少的面子上——”
“我的朋友在你這裡沒有受到應該有的保護,難得我不應該生氣嗎?”董言言面若寒霜地說道,“你大可以去冷文卓那裡告狀,看最後吃虧的是誰!”
“不是,董總——”
“再跟我廢話,信不信我把整個會所都給你砸了?!”董言言瞪了他一眼,徑直帶著兩個人下樓。
兩個人跟她出了會所,董言言的司機開車過來,一行人上了車,董言言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下,任家宣看了看陸甜,拉著她在後座坐下。
“一時衝動就鬧事,也不想想後果,五年的時間都活在狗身上了?”董言言回頭看了任家宣一眼,說道,“去哪?是先送你們回家,還是新帳老賬一起算?!”
“五姐,你別怪任哥,都是我不好——”陸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董言言不耐煩地打斷了,“行了,還嫌你惹的事兒不夠大嗎?!我現在送你回家,陸甜,從今天開始,我們誰也不認識誰!”
“言言,你怎麼能這樣?甜甜是不爭氣,可是你怎麼能不管她?當初要不是宋明誠,她能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嗎?你知道一個女孩子踏入社會的第一步有多麼重要,你問問她,宋明誠當年對她做了什麼?!誹謗詆譭,對一個人心理的傷害有多大?如果不是他,她也許還不會對人性失望,也不會這麼自甘****。”任家宣激動地說道:“言言,你明明知道她的境遇,為什麼不幫她?”
“那你說明誠哪裡做錯了?是他當年不應該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