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做一些人的工作。”何運剛說完,再次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何書記都有大麻煩,那楊健的背後,究竟是誰?要什麼人才能讓一個鎮黨委書記有大麻煩?縣長,書記,還是什麼人?可是,真要是和縣長書記有著什麼過硬的關係,怎麼會在這破水泥廠廠長的位子上,一坐就是六七年呢?真要有關係,就算不進政fǔ機關,也完全可以去一個好一點的廠礦,甚至是事業單位啊,全縣隨便一個廠,大約也比這水泥廠強一些吧。要是之前,對於何運剛的話,費建清不會去多想,可是,剛剛擔憂了那麼半天,他委實的心底不踏實,這一想,卻是頓時的讓他感覺到何運剛這話有著矛盾,而且,他對於楊健,也還是知道一些的,那也就是一個農村出來的中專生,因為學的是水泥專業,才進的水泥廠,楊健的老婆,也同樣是農村的,也沒有聽楊健說過什麼重要的後臺。
難道,何書記和楊健之間有著什麼經濟上的來往……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何書記是有著大抱負的人,怎麼可能這樣明目張膽的去找錢,就算要找錢,也肯定不會選擇這麼一個破水泥廠。情不自禁的,費建清腦海裡忽然的浮現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不過,他隨即的趕緊搖頭,對於何運剛,他無疑還是比較瞭解的。
“費鎮長,四點半召開黨委會!”陳翔來親自打來的電話,更是讓費建清心底打了一個激靈。他趕緊的往何運剛辦公室走去,辦公室沒有人。
“我正在談事,有什麼事情下來說吧!”費建清再次打電話,何運剛就說了這麼一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四點半召開黨委會,這何運剛究竟想幹什麼,難道,他竟然想讓楊健翻身?受到召開黨委會的電話,柳罡微微的有些意外,除了水泥廠這件事,還真沒有其他事情需要召開黨委會,而且,事先也沒有一點徵兆,而如果說是為了水泥廠的新廠長,貌似也用不著召開黨委會,自己並沒有去繼續chā手的意思,一個廠長,費建清就可以確定,完全用不著專mén為此召開一個黨委會。
或許,他只是想給他換一個口岸吧!不過,隨即他又搖了搖頭,總覺著這個可能並不大,畢竟,現在的楊健,即使恢復職務,也不可能回去當它的廠長,他要真是回去當什麼廠長,大約,說不定會被那些憤怒的工人給撕了,政fǔ的出爾反爾,激怒工人那必然是肯定的。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給魏明清和榮南峰打了個電話,他也沒有說什麼具體的意見,只是一些關鍵的情況和兩人說了一下。
“匆匆的通知大家召開黨委會,是因為水泥廠發生的事情,水泥廠造成今天的局面,完全是因為裝置老化,人員臃腫造成的,廠長楊健同志為了水泥廠的發展,可以說是嘔心瀝血,最近,還聯絡了金陽水泥集團,準備新上一條六十萬噸的生產線,徹底改變水泥廠的現狀,卻不想,有些同志不顧事實,僅僅因為水泥廠的一點小糾紛,撤掉了楊健同志的職務,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事情……為了水泥廠的繁榮與發展,同時,也為了照顧水泥廠職工的情緒,我建議,暫停水泥廠廠長楊健的職務,大家有沒有意見?”何運剛一上來,就直接的定了基調。
“哦,和金陽水泥集團聯合,六十萬噸的生產線,那可是大事情,費鎮長,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這件事?”何運剛話音一落,頓時的,幾乎所有的眼睛都看向了柳罡,看看柳罡的反應,柳罡並沒有問何運剛,而是徑直的看向了一邊的費建清。
“這個,是就這兩天的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向柳鎮長彙報。”費建清一陣的尷尬,他和柳罡一樣,也是剛剛才聽何運剛說起,可是,柳罡乃是鎮長,又是在黨委會上問起,他又不能不回答,此時,他自然不可能拆何運剛的臺,只能是如此的回答了。只是,心底的怨氣,卻是不小,這麼重要的訊息,何運剛居然一點都不和他透露。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