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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笑了笑。

「我和大龍喊你來北京那麼多次你都沒答應,怎麼忽然想通了?」蔣承臨看著我,「讓我猜一猜,你也是個有故事的男同學。」

大龍深沉地接道:「我有酒,你儘管說……你那個忘不掉的前男友現在在哪兒?」

我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來了。」

我推辭了一會兒,不太想說。唱南方姑娘的歌手沒有下臺,繼續唱著溫柔舒緩的民謠,第四杯酒下肚,我還是忍不住對蔣承臨和大龍說了楊舟,說到了我們玩笑一般的相遇,說到了一起去海邊,說到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每週都會從北京飛過去看我,還有我為什麼玩劍網3,也是因為他。

蔣承臨和大龍很安靜地聽我說,但我後來真的醉了,說出這些的時候我的心裡很爽,像是不斷地吐出積攢在胃裡的毒酒。到了最後,我喝得越來越多,看蔣承臨和大龍的臉都有些重影。他們兩人一人一邊,拎著我的衣服出了酒吧。

「圍巾。」我含含糊糊地要回去。

蔣承臨笑道:「我幫你拿。」

他回來得很快,糊弄地幫我把圍巾戴在脖子上。三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叫了代駕來送我回酒店。

「你猜謝然明天幾點能起床?」我迷迷糊糊聽見大龍走之前這麼問蔣承臨,「咱們還能去故宮玩兒嗎?」

蔣承臨說:「等他醒了再說唄,你他媽一年到底要去幾次故宮,故宮是你家啊。」

我大概睡到凌晨五點鐘,天還沒亮,但我卻忽然醒了過來。在黑暗中我的心臟跳的很快,口乾舌燥的,鼻子也特別幹。我在床上緩了一會兒,把手機拿出來看了看,蔣承臨和大龍給我留了言,讓我醒了找他們。

iphone4用到現在,已經有些明顯的卡頓,新手機出了一個接一個,我卻還一直用著楊舟送我的這個。

我去浴室洗了澡,出來後還在回想自己喝醉前到底說了什麼,能想起來內容,但是具體怎麼說的不記得了。沒哭吧?應該沒,我已經很久不哭了。

酒店的房間燈火通明,我盤腿坐在床上,又一次地拿起了那個秘密罐子。窗外是黎明前最安靜的那一刻,我在北京的酒店裡屏著呼吸開啟了玻璃罐的蓋子。

它已經不怎麼新了,蓋子上充滿了各種劃痕,歲月留下了痕跡,卻帶走了當初買它送我的人。我伸手進去,像以前的很多次那樣拿了張紙條。

那不是楊舟給我寫的。

是我自己寫的。

這狗爬字我太熟悉了。

對啊,是我自己一個人偷偷寫了很多想要告訴他的事情。

但是我忘了,我怎麼能忘了,還以為是楊舟又回到我的身邊。

我把紙條重新放回了罐子裡,終於必須承認這一切——所有的所有,不管是看見他的影子也好,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也罷,發現罐子裡的紙條增多也好,都是我的幻覺,都是在我潛意識裡預設下的產物,我在自我催眠,想要逃避的真相是,他的確不會回來了。

再轉頭,窗外的天一點點亮了起來,我身上最後的一點「負擔」也被卸下,我穿好衣服,看著太陽升起,不再執著於海邊的日出,因為……山上的日出很好看,江邊的也是。

我一大早就給蔣承臨和大龍打電話,把他們叫了出來,三人開始在北京瞎玩。故宮特別美,人也特別多。什剎海結了冰,南鑼鼓巷熱熱鬧鬧。

他們沒人問我昨天的事。

吃過午飯逛了一會兒,蔣承臨說要帶我去喝咖啡,大龍則一臉痛苦,說他每次喝這玩意兒就拉肚子。我哈哈大笑,吸入了過多的冷空氣,整個人變得冰涼。

的確需要一杯咖啡暖暖胃。

我和蔣承臨逼著大龍跟我們一起,下午兩三點,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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