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相對高階的「打雜」和「幫工」。
但我還是很感謝這一段執行的過程,因為它讓我學會了很多工作的方方面面,知道每個部門之間是怎麼合作——我有一個想法,但我需要十個不同的人去幫我做這件事,這十個人的時間怎麼分配?上游和下游之間怎麼配合?如果發生了意外情況怎麼辦,如何補救?
我整天面對的都是這些事情,然後週末還要去上課。
時間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意義,我一抬頭可能窗外是春天剛剛發新芽的樹枝,再抬頭就來到了放暑假的七月。
夏天又來了。
去年的夏天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會隻身一人來到另一座城市,把自己投入到一個完全沒想過的領域,獲得了無數的支援,有過迷茫和失敗,但每一次失敗後的重新開始,都是一種難能可貴的進步。
我食言了。
答應舒悅放假去看她和張塵涵,結果完全抽不出空,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正在樓下的咖啡店裡買咖啡——
「大杯的冰美式,謝謝。」我對著點餐的妹妹說。
坐在店裡等咖啡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楊帆,以前不知道誰喜歡喝這種苦東西,結果原來是我自己喜歡。
「先生,您的咖啡好了。」
我回過神,拿著打包好的咖啡回家。
舒悅給我打電話控訴我的行為:「你到底在忙什麼?!是不是被騙去打傳銷電話了啊?」
我笑得不行,說:「真沒有,就是這段時間還在上課呢。」
舒悅說,你轉性了,謝然,你竟然偷偷一個人學習。我說,我也覺得奇怪,來了北京之後我像是換了個人,我想要很多東西,舒悅,我太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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