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朋友,卻始終沒找到一個類似楊舟的人。
他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地融入了我和舒悅的生活,彷彿很久之前我們就認識過了,只不過大家都記不得了,現在又聚在一起說話。
朋友間要說很多話,很多話沒有意義,但如果能一直說下去,就代表這段關係可行。
我們三個可以一直說話。
集訓隊已經徹底成為了舒悅的過去,正式參賽的同學們接下來還得進入第二輪上課,假期就跟海綿擠水一樣稀稀拉拉的穿插著進行。我說這誰受得了,舒悅這時候開始後知後覺,有點兒慶幸自己沒被選上。
聽說沒看上她的學長,在舒悅離開集訓隊之後,反而經常和她在qq裡聊天。舒悅讓我們分析一下學長這是什麼心態,我說可能是無聊。舒悅又說這幾天學長不怎麼寫部落格了,折騰起了微博。
舒悅問我們:「你們知道什麼是微博嗎?」
我和楊舟都搖頭,說:「不知道。」
「上面好多明星呢。」舒悅說,「我也註冊一個,你們也註冊吧!註冊了之後可以關注我。」
我說:「關注你,然後呢?」
舒悅想了半天,不知所云地說:「然後……然後你就不會丟失我。」
不會丟失我。好奇怪的表達。
我沒說出口的是,我覺得這句話像是立了個flag。
上網需要身份證,偏偏楊舟沒有。
舒悅又去發揮她死皮賴臉的功力,想讓網咖開機子的小哥放放水,小哥很有禮貌地拒絕了她。
舒悅走出來,我說不如去老地方。楊舟問老地方是哪裡,舒悅興奮地說是黑網咖。楊舟看起來有些呆呆的,說我從來沒去過黑網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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