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持棍,再次一棍掃了過去,拳棍相交,棍子一下脫手飛了出去,御星也被巨力打的再次飛到了牆邊。
這下趙獵東見他已是窮途末路,竟然以這般笨辦法阻擋,再無任何擔心,徹底放鬆了下來,一步步向著御星走去。
走到近前“去死吧”說著抬起了右腳,朝著御星的頭顱狠狠地踩了下去。
御星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他一個翻滾迫的對方下意識跳起,趁其雙腳離地之時,將戒指中早已裝上箭矢的炎怒弩取出,另一隻手將剩餘的三縷星火附於箭上。
“咻”的一聲,箭矢連同著星火電光火石般衝入了趙獵東的腳心,衝向他的體內。
“啊”的一聲慘叫,趙獵東自腳下向著小腹,被從體內爆發出的火焰燒成了焦炭。
這便是御星計劃中的致命一擊。他觀察趙獵東《土息功》的運功路線,再結合功法名稱、律動規律,猜測這功法的力量便是自他腳下大地而來,和大地融為一體。那這唯一的機會便是讓他的腳離地,融合炎怒弩火鬣蜥的魂火、火雀羽的獸火加上御星體內的星火這三火之力,再加上火雀羽箭頭上的劇毒一同射入罩門—腳心。這計劃看似簡單,但無論是對趙獵東心理的把握還是對功法罩門的判斷,只要有一絲的偏差便是百死無生,想不到真的成功了。哪怕以御星這樣的心境也不禁長舒一口氣。
隨著一聲倒地,為惡方圓百里的斧頭幫大當家,御氣境初期的強者就這般隕落了。
御星強忍著劇痛將身體調整為盤膝而坐,此間密室大門緊閉,想是從外面無法開啟,塗抹藥膏後便安心調養。
一個時辰之後,渾身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便不打算繼續調養,他知道夜長夢多,外面還有一個三當家在等著他。
隨手將趙獵東的那兩柄蝴蝶雙刀收起,又在其打坐的地方找到一個小木匣,看也不看一起放入戒指中。按照記憶找到了剛才趙獵東按過的機關,大門緩緩開啟。
再次走出密室,已經將近午夜時分,回到院子中,並沒有人發現此處的異象,打聽之後得出三當家竟然還在地牢之中並未出來。他便暗自思忖,“一般地牢只有一個出口,而且一定會布有重兵把手,這種情況下……有了,能讓斧頭幫嚴加看管且審訊如此之久的人,要麼是絕世高手,要麼就是什麼大人物,如果能將他們放出來,那我成功的機率將會大大增加,至於怎麼將他們引出來……”他一邊思考,一邊看向了不遠處的糧倉與寶庫。
想到這裡,他便悄然融入黑暗,潛到了糧倉,這裡守衛並不森嚴,御星輕鬆的將兩個正在打盹的門衛解決,進入糧倉之中,將戒指內餘下的位置全部裝滿糧食,圍繞糧倉鋪下幹樹枝再灑滿油,便又潛入寶庫,如法炮製的將寶庫周圍布上引燃之物。做完這一切,暗暗來到了地牢的大門附近,此刻他體內已經沒有星火可以調取,索性還有炎怒弩,飛快的向兩處地方射出兩箭,弓弩的火屬性迅速的將糧倉與寶庫引燃,他便默默地在地牢門旁等待著。
院子裡剩下的人已經喝的東倒西歪,一名山賊起身上茅房發現了兩處濃煙
“起火啦”一聲喊叫劃破了黑夜的寧靜,倖存的山賊頓時清醒了大半,互相攙扶著想去救火,怎奈酒精麻醉了身體一雙腿早已不聽使喚了,剛剛舀起的水就灑了一地,一幫人手忙腳亂的火勢卻越來越大,這時一個年長些的山賊算是清醒過來了“猴子,三當家的在地牢,那裡的兄弟都沒喝酒,快去稟告三當家的帶人來救火。”
一名尖嘴猴腮的山賊聽到這話,也不搭話,快速向著地牢跑去。
另一邊,一處幽暗的地牢深處,最末端的一座牢內,雖已深夜確是燈火通明,牢內一名男子衣衫破爛的被吊在架子上,看起身上傷痕累累應是受過刑了,一名身著紫衫的中年男子端坐於對面,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