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京中一別,王兄可好?”劉朝陽接通電話便笑著寒暄起來。
吉林市一棟別墅中,一名三十四五歲年齡的儒雅男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臉上卻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夜深人靜,本擔心打擾了劉兄清靜,奈何有件事情實在是放心不下,特地來麻煩劉兄一聲。”
“哦?”劉朝陽好奇的問道:“何事需要我效勞的,王兄儘管吩咐一聲便是。”
“可不敢!”王長春道:“剛才接到家弟的電話,他手斷了,是在濱海市劉兄的地頭上斷的,當然,我可不是興師問罪的意思,更不敢對濱海市的治安問題多嘴,只是我王長春就這麼一個弟弟,希望劉兄能幫忙找出兇手,嚴加懲戒。”
劉朝陽嘴角還帶著笑,臉色卻明顯拉了下來,眉宇間閃過一抹冷意,說道:“哎呀,這事我正要給王兄說一聲呢。文軒老弟在我這邊做生意,為本市的經濟做出了重大貢獻,我一直對他非常照顧,沒想到今天竟然遇上了這件事情。對此我實在是愧對王家叔伯,更不知道該怎麼與王兄說起啊。”
“不過您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儘快處理。既然事情是在蔡家那丫頭的地盤上發生的,便將她那地盤關了,將她帶去警局審訊一下,相信一定能為文軒老弟討回公道。”
王長春臉上也露出了意思陰霾,但想到電話中趙子龍讓王文軒帶給自己的那句話,他深深吸了口氣,嘿然一笑,道:“劉兄如此用心,倒是我太心急了。相信在劉兄的治下,濱海市一定不會有無頭公案存在,我就等待劉兄的好訊息了。”
王長春很不客氣的掛了電話,劉朝陽將手丟在辦公桌上,皺起了眉頭。
沈宏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劉朝陽的臉色,不敢說話。
沉默了片刻,劉朝陽冷笑一聲,對沈宏道:“多帶些人去盯著酒吧那邊。但不要出面,只需要觀察一下那小子是否就藏在酒吧。”
“是!”沈宏此刻不敢對劉朝陽的吩咐有絲毫懷疑,立刻應諾下來。
劉朝陽起辦公電話撥給了公安廳,只下達了一個命令,人。
王長春打的好算盤,竟想逼他快點對趙子龍動手。好,他劉朝陽便馬上動手,但這事兒背後他一定會營造一下,只要真的能將趙子龍住,相信王長春不會再與自己勾心鬥角。
關鍵是得住。
而根據現在各省城直轄市公安廳配備的那些來自幽都的特殊武裝力量,對付這些江湖中人應該會有辦法吧。
而且,只要趙子龍真的傷了這些來自幽都的力量,相信幽都也會盡快對這小子下手。
一箭三雕,何樂不為?
不,是一箭四雕。
如果真發現了趙子龍,以蔡伶之窩藏頭號通緝犯的罪名,蔡家今後也必須看自己的臉色行事,能夠得到蔡家這樣的大財閥的支援,日後劉家絕對走的更遠更穩。
……
王文軒的事情是在他被趙子龍弄醒離開夜鶯酒吧之後才曝光出來。而其中這段時間內,整個夜鶯酒吧的三樓竟然沒有人上去打擾。
老闆娘蔡伶之的房間裡,春色無限好,被人下了藥的女人,遇上了對的男人,於是讓趙子龍見識到了她最為獨特的一面。
當初蔡伶之與謝王嬌在一起的時候便得到了謝王嬌的許多傳授,留住男人的本事一直都還沒有派上用場,只因為蔡伶之和趙子龍和好之後關係如膠似漆,根本用不上那些手段。
可這次兩人一來是久別重逢,而來蔡伶之更是藥性發作,兩人衝進房間之後便上演了有一幕幕精彩紛呈的大戲,女人的妖嬈多姿以及一些大膽的舉動,當場便令趙子龍雙腿發軟,險些崩潰。
不足十分鐘,趙子龍便丟盔棄甲,破了他自己的記錄,更讓他覺得無顏見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