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嚷完,外面傳來了戰司寒冰冷的聲音,「阿俊,將他扔出基地,不,扔出海城。」
臥槽!
他是貴賓犬麼?
要他的時候,一個電話就將他拎來了,不要他的時候,一腳就踹了。
這狗渣男!!
地下室……
曾蘭躺在血泊之中。
第268章 生無路,死無門
倒不是有人對她用了刑,而是她臉上,嘴上,手腕上的傷都沒有縫合,不斷地在滲血。
腐朽的鐵門開啟,戰司寒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當初他也是這樣走進地牢,看關在裡面的雲汐。
現在回想,滿滿全是痛。
他依稀記得她跟他說:
「司寒,你相信我,那晚跟你發生關係的真的是我,這孩子真是你的」。
「求求你放孩子一條生路吧,至少給她一個做親子鑑定的機會,讓她自證清白,她不能死在自己親生父親手裡啊」。
最後,孩子還是死在了他手裡。
她拼了命,寧願被他關在地牢不見天日,也要生下他們的孩子。
可他……
都做了些什麼?
如果說對雲汐是愧疚,那對樂樂就是遺憾。
一輩子也彌補不了的遺憾。
她在地牢裡出生,在地牢裡成長,最後慘死在血泊之中,閉眼的那一刻,他這個做父親的都沒能給她一個身份,一個認可。
不能想,一想這些,他渾身就痛,撕心裂肺。
「血流了這麼多,挺浪費的,阿生,命人將基地裡的花全都搬來。」
阿生打了個寒顫,應了一聲後了出去。
戰司寒踱步走到曾蘭面前蹲下,揪住她的頭髮提起她的腦袋往地上狠狠一砸。
得!
醒了!
這舉動,看得周圍幾個保鏢狂抽嘴角。
還能這樣的麼?
看來以後他們審訊人的時候不需要冷水潑了,拎起腦袋往地上一砸就完事了。
曾蘭被砸得頭暈目眩,緩緩睜開了雙眼。
看到戰司寒的那一刻,她的瞳孔劇烈收縮了起來,眼裡全是恐懼,濃鬱到侵滿了整個眼球。
她沒死……
她竟然沒死。
不,她不想活著,不想承受他無止境的折磨。
「不要,不要,我不要……」
說著,她狠狠朝自己的舌頭咬去。
恐懼到極致,寧願死也不要活著,因為她知道落入這男人手裡後,會是怎樣的無邊煉獄。
盛遲雲汐他們之所以任由這男人將她帶走,就是因為他們知道她落入了這男人手裡,才是真的跌進了阿鼻地獄。
戰司寒有所察覺,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下巴。
「想死?」戰司寒冷冷一笑,「本來我可以拔了你的舌頭,讓你生無路,死無門,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拔了舌頭髮不出聲音就不好玩了,所以還是留著吧。」
說完,他朝一旁的保鏢道:「麻醉劑……」
保鏢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掏出一根麻醉劑。
戰司寒接過後,本想直接扎到她舌頭上的,可看到她臉上跟唇上的傷口時,他冷冷地笑了起來。
「差點忘了,麻醉劑雖然有麻痺神經的效果,但也有止痛的效果,給你紮了,你反而不覺得疼了,這未免太過便宜了你。」
他的話音剛落,身邊的保鏢又遞來一個嘴塞。
「戰爺,用這個堵住她的嘴,她就無法咬舌了。」
戰司寒沒說話,等著他行動。
保鏢會意,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