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下,韓水、程喵或許真如他所言,友情倒戈,讓她成為城主夫人。
“這可讓小倪惶恐了,以小倪卑下的身分,豈攀得上城主夫人之位。”她譏諷。
“你的身分為我所定,現在我要你成為城主夫人;早在兩年前,‘斜陽西峰’的事後,我就該這麼做了。”
“我不知道什麼‘斜陽西峰’的事,只知我與任城主扯不上這樣的感情,所以,我不會……不會……”
見到他望來的眸光轉凜,她不自覺地避開眸光。
“不會怎麼樣?繼續說!”
“我……不會留在古城、不會留在你身邊,我喜歡的人……不是你!”
“你喜歡的人是誰?”他把玩手中的小茶盞。
“這與城主……無關。”袁小倪看著他不見喜怒的面龐,心中更加警戒;他深沉的心思和瞬間起落的脾氣,由來從平靜開始。
“從那對‘木花鈴’看來,這顯然與我有關。”他淡扯著唇。
“我說過那是韓堂主鬧的一場玩笑,城主做過多的解讀,倒令我……尷尬、為難了。”
“只要扯上我,你似乎總喜歡撇清關係,我一直不明白,很多事,你到底盤著什麼樣的心思,好幾次,能讓自己好過的處境,你卻寧願受盡折磨也堅不吐實,就像蘭蘭的死,你認定自己太小、太驚慌,記不得兇手是誰,到現在依然不願說實話。”
“城主夫人的事,我很遺憾。”
“遺憾。”他似笑非笑地再道:“‘斜陽西峰’、‘木花鈴’都是你想對我說的遺憾?”
“任城主想怎麼認定,小倪無法干涉!”
“那就找一個讓你不會覺得遺憾的小東西吧!”任燦玥開啟桌上的小竹籃,裡面的小傢伙馬上跳出來。“你為它取名‘小皮’,是為了紀念小時候被我掐死的松鼠‘小皮’嗎?”
袁小倪神色大變地看著“小皮”倚偎在任燦玥的臂邊撒嬌!
“‘雲裡鎮’之後,你的行蹤雖難追,但追牟老之後所做的事並不難在寸,他把這隻小傢伙託給一個分堂的人照顧。”
大掌抓起臂上小貓。“小傢伙真是粘我,一看到我就拚命地搖尾巴,這可愛的模樣,若真成一具冰冷屍體,連我都感到不捨了。”
“夠了!”她受夠他一再掌控的威脅,切齒道:“就算你傷害它,不存我心、不在我記憶中的事,我沒有任何答案!”
“‘斜陽西峰’的記憶不存你心?不在你記憶中?”任燦玥冷然揚眉,將手中的小傢伙放回竹籃內。“那我就喚起你的記憶吧!”
“你、你做什麼?”
只見任燦玥站起來後,竟伸手開始解開身上的衣物!
“你的身軀我不陌生,同樣的,我的身軀,你也絕不是第一次看!”
“住手、住手!”想都沒想過,他竟會有這樣的動作,只見名貴的外袍、暖厚的內裳與身下衣褲一一離開他身上,袁小倪想轉開身,卻被他喝住!
“看著我,好好再對我說:‘斜陽西峰’的記憶不存你心、也不在你記憶中……”
褪下衣物的身軀,陽剛、精猛,全然不似他一身華貴、典雅衣物時,看起來的斯文,他走向慌恐得步步後退的小倪。
“這具身軀,你絕不陌生,因為你不是第一次碰我!”他拉住她的手放上他的胸膛,袁小倪像被燙著般想撤手,卻被他握得死緊。
“‘斜陽西峰’的你,曾氣我欺負你,最後不服氣地解開我的衣服,好奇碰觸我的身軀,從此,解開我的衣服嬉鬧,成了你每天遊戲般的事!”
想起醒來前的夢境,她拚命搖頭。
“你胡說、你胡說——”
袁小倪甩開他,驚慌失措地奔離,卻跑沒幾步便被堅實的身軀從身後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