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們就是鳳凰的‘凡羽’？
她之所以原因跟來，最終還是歸結於她不想死，以及蘇祈表現出來的實力，確實還有些說服力的。
這種高人，也不至於拿自己開玩笑。
白銀苦笑一聲：“恐怕有些麻煩了。”
“接下來，你可能需要和我們一起逃亡了。”
“鳳凰極有可能已經被九重天闕抓去了。”
“光有墜落的鳳凰單拎出來是沒有用的，還得找到最適合涅盤的凡羽。”
“雖然有些瑕疵，但這個時間點鳳凰已經渡過了十八州，可以強行涅盤，只是少了梧桐樹的加護，會損失一半的力量，但五成力量的鳳凰，也不是任何人或物可以阻擋的。”
“姑娘應該是蓬萊的修行者吧……我想其他凡羽很難爭贏你。”
“我也不清楚他們有沒有感應凡羽的手段。”
“如果我是九重天闕的人，要麼想辦法控制你，要麼毀掉你。”
這一下，雲凰的疑惑解開了不少。
所以，因為林綵鳳看上去更好掌控，所以聖地選擇‘毀滅’自己？
蘇祈擺了擺手：“逃什麼逃？勾欄聽聽小曲，等他們來不就好了。”
白銀不信蘇祈是傻子，她肯定道：“你有對付九重天闕的手段。”
“何須我出手？和我一起來的朋友應該還在你這吧，讓他出手都夠了。”
白銀沒有說話，來到窗戶邊，示意蘇祈跟上。
然後她推開窗子。
正好能看見月光如瀑，水流湍急。
蘇祈跟了上去，正好能看見火堆下，餵你吃魚，你儂我儂。
原本，這沒有什麼的。
可是蘇祈從那看似女子裝扮的傢伙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法不傳六耳。
所以他的法傳給了誰？
嘴角抽搐著，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最後，只擠出兩個字。
“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