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鴿看的比少年透徹多了。
人家的目的就是錘死你,好繼承你的妹妹。
覺得別人要面子不會破壞約定?
然而現實是,就算你沒死,也能馬上說,放你離開,沒說離開哪裡啊。
好了,你已經離開船上了,我們的約定結束,來人啊,給我把他們拿下。
白鴿的聲音不大。
卻也傳入了蓬萊少年的耳中。
他目光有些不悅的看了過來。
他心裡想的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但是被人指出來擺在明面上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先是打量了蘇祈二人一眼,然後才出敢言。
通常而言,蓬萊的居民,就算沒有修仙的天賦,年少輕狂時也會做著‘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夢。
他們堅信自己就是那‘天選之人’,是那個‘例外’,哪怕是用‘靈塊’吸取斑駁的靈氣,也要試一遭。
最後頭破血流,接受了自己平庸的現實。
然後,這類人身上就會留下明顯的‘痕跡’。
對真正的修仙者而言,就是一股‘賤民的臭味’。
他沒有從這兩人身上感受到‘賤民的臭味’。
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與這對兄妹一樣,祖上出過的修仙者已經不知道是多少代,如今窮酸的連一本修行的功法都沒有。
還一種就是,對方超過自己整整一個大境界,等級壓制下根本就感應不到。
或許只有蘇祈一人,他還不敢說話。
可是看見白鴿。
搞笑,不會說這樣的小蘿蔔丁也能壓自己一個大境界吧?
他又將目光轉向賣藝少女。
乾乾扁扁的沒有什麼看頭,果然還是這種細枝掛碩果才有味道。
“哦?本少的事情,你也配議論?好大的狗膽。”
聽見蓬萊少年的話,蘇祈眉毛一挑:“不好意思,沒管好白鴿確實是我的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
見到蘇祈低頭的舉動,蓬萊少年嘴角一歪:“沒管好的狗,讓我來幫你調教調教這事就算了。”
本來,他是並不喜歡這種型別的,可是突然看見白鴿水靈水靈的外貌,忽然覺得,只要足夠好看,原則之類的都是可以退讓的。
就在蓬萊少年以為蘇祈會將白鴿雙手奉上的時候,發現對方根本無動於衷。
真有些不好意思,又到了他蘇某人最喜歡的裝x環節。
“你好像搞錯了什麼,我給你道個歉,只能說明我有教養。”
“實際上,你介意也沒有用。”
“打狗都要得看主人,你罵我的小白鴿是狗這件事……臥槽!?”
白鴿似乎為了配合蘇祈的話,竟然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學著狗狗的模樣,準備親吻他的鞋子。
誒?
白鴿有些疑惑的看著蘇祈突然一縮的腳。
難道她配合的不好麼?
白銀姐說過的,如何判斷一個人的地位?
如果他好色的話,那地位就和他身邊女人的質量和聽話程度成正比。
地位非常恐怖的那種,可以把女人當成狗一樣來養。
哪裡不對麼?
還是說,自己不算女人?
自己明明很配合的呀,幫蘇祈營造出一個無敵的仙二代姿態,直接就能嚇退對方的。
不需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