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們認為無比強大的保鏢,如此不堪一擊的一幕,曾幾何時,他們認為這位冷漠的保鏢即便是拿到國際上也肯定是入流的高手,沒想到,在這裡,瞬息之間被人秒掉,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怎麼可能?完全顛覆了兩人對武力的極限認知。
“這回知道人外有人了吧,胡峰,你太讓我失望了,這樣一個同學,你竟然妄圖有一點點微薄的金錢就想打擊?還有你,美子,人家究竟有多深的底蘊都不知道,就想著要用錢來解決問題,人家這是在告訴我們,請殺手的事情有多麼的愚蠢,去吧,安排中間人好好安撫這些殺手的家人,不要吝嗇一點點的錢。”
相田源一捏了捏眉心,十幾年的努力一朝付諸一炬,未來十年大田集團很難恢復元氣,現在他需要想的不是這邊還要付出多少,而是回到國內如何抵禦來自四面八方的巨大壓力,如何抵禦多年來始終為敵的商業聯盟的進攻。
人生,瞬息萬變,一處小小的撬動就足以讓整個大田集團陷入被動,相田源一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來過華夏了,包括那些分廠成立的時候他都沒有來,他不想踏上這片土地,卻沒想到一次微不足道的小事,讓自己不得不踏上這片土地,不得不重新披上戰袍,登上戰場。
相田美子讓人將保鏢抬走送去醫治,沒有理會胡峰過來的噓寒問暖,任由青腫繼續蔓延著面部神經,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的城市,良久之後,在胡峰暗自呲牙疼痛之時,她說道:“你不必跟我回去了,你我也沒有正式的婚姻保障,我會履行當初的約定,給你一筆錢。”
胡峰急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衝到相田美子的身邊,拉著她的胳膊說道:“美子,不,美子,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愛你我真的愛人,請你不要離開我……”
相田美子哼笑了一聲:“胡峰,你太小看我了,別說是你,就算是我真正至愛的男人,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也可以拋棄,大田集團損失這麼大,我和你都不可能承受,而你,我念在一點情分,給你一筆錢,別逼我。”
胡峰知道,面前的女人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別看她醜別看她功利,但至少在面對家族問題時,她會毫不猶豫的將家族擺在制高點,永遠的膜拜而不是唾棄。
“我知道了,謝謝你,美子。”胡峰黯然離開,當他認為這個女人還講一點情意時,在房間中的相田美子,拿出手機撥打出去,發出的指令只有一個:“大田集團在華夏的總負責人,叫做胡峰,是來自華夏的一個騙子,先是騙取了相田美子的感情,後逐漸將手伸向了在華夏的分廠,出事後,以沒有真正結婚為由,捲走集團內鉅款……剩下的自己編,總之,要讓華夏的子民相信,大田集團也是受害者,而將這一切弄得無比糟糕的,就是胡峰!”
傻傻的胡峰還不知道,他那屬於遣散的幾百萬,並不能給予他安穩的生活,他將成為罪人,成為無數人口伐筆誅的物件,成為一個將臉丟到國外的騙子。
此時的他,還在幻想幾百萬能做些什麼,是開一個小公司,還是買幾個門市房當包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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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東離開了賓館,讓老鬼帶著兩件古董迴夢想之館,他則自己駕車來到了一處幽靜的茶館,
薰香與茶香混合在一起,仿古的裝修帶著那麼點雅緻,吧檯正對的室內景觀前,一長髮飄飄的女子,垂著頭,很有意境的彈奏著古箏,飄揚在整個茶館內的聲音,讓人不禁心情一靜。
一間包廂內,詹佑智手裡捧著一本雜集,若有滋味的讀著,看他的狀態和茶盤上的水漬,至少來了有半個小時以上。
當張世東進入包廂時,詹佑智表現的很自然,重新侵泡一壺茶,心靜,手穩,瀰漫在包廂內的,是一股濃郁不散的香氣,而詹佑智,並沒有突兀的處於這香氣之外,而是與這茶室融為一體,似乎他,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