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死的你就往前衝。賈勇的面試可不單單只是確認他們是否夠資格,也還有著承諾,來吧,這是一個翻身的機會,忍得住你們就是王,忍不住你們連蟲都不如,惹了任何麻煩我來給你擦屁股,但記住一條,是在你忍得住透過了考核的前提下,否則所有的麻煩所有的罪責都要加倍,別看你們現在在監獄內風光無限,給你們腿打折了手掰折了,還能風光嗎?過去那些被你們壓制的人,恨不得你們沒有反抗能力吧?一個附加條件是他們有能力過沒讓卻被人驅趕不讓考核,不再腿折手摺序列,遂張世東才會狂傲無比,這些人才會囂張跋扈。
賈勇有多無恥,多年的臥底生涯讓他對人性的理解達到了極致,任何的心理醫生在他面前都是小兒科,面對一群強人的心理攻勢,他說自己第二絕沒人敢稱第一。
來了,就是殊死一搏,不存在畏首畏尾。
古時一個國家的大將軍,出征在外,每日血染疆場殺敵無數,坐在帳中休息研究下一場戰鬥時,要是有人此刻在你耳邊逼逼叨一些沒有用的,拔刀砍了稀奇不?殺人犯法,可有時候殺人,只是一種下意識的行徑,我想弄死你,你有脾氣沒?法律,明天老子在戰場上也許就被敵人把首級掛在旗杆之上,戰場上,別跟我嘮一些臭氧層子的磕子。
六個特種兵,被捆了起來掛在船後只留一個腦袋在海面之上,身子泡在海水中,伴隨著漁船的啟動,拍打而來的水花讓他們需要抓緊一切時間呼吸,要忍受口鼻耳內被鹹鹹海水灌溉的痛苦。
穀米將破碎的衣袖袖口挽了起來,啐了一口血痰,用隨身的繃帶直接綁住了手臂上的傷口;韓樂忍著疼,頭頂冒著汗水,左手擠在船板上,咔的一聲,脫臼的手臂復原;齊大龍最慘,鼻青臉腫身上被猛踹了好幾腳,連著吐了幾口血,從揹著的破舊包裡拿出一個小布袋,掏出一些不知名的草藥,直接嚼著吃掉。別看他傷的重,剛才出手也是最狠,殺傷力最大,張世東刻意壓制實力之後,齊大龍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式,完全不防禦,一切以幹倒對方為目的,短短時間放倒了兩個。
剩下三人一人一個,加上之前被張世東一下子撞岔氣暈過去的特種兵,六個全部放倒,按照四人的意思,直接扔海里算了,之前那位企圖顯示自己少校權威的軍官老實了,打著哈哈想要抹平此事,穀米本就有怨氣,豈能如他所願,才有了此刻的情景。
“你們不怕惹麻煩嗎?好不容易出來,還想再進去嗎?”軍官是苦口婆心,要是這個樣子到了島嶼上,那自己還不得背個處分,來接人結果讓這六個來自西北軍區的兵王丟了大臉。
“閉嘴,再多話,你自己游過去。”韓樂受夠了他的呱躁,在他所在監獄的牢房內,他要不說話,一整天整個牢房內都安安靜靜,偶有說話的聲音也不會喧譁,敢違背韓老大的意思,輕則一頓胖揍,重則腦袋插進粑粑裡。
四人經過短暫的接觸和合作,彼此之間應了穀米剛出現時的那句話,都是同類人,可以互相幫襯,前提是不損害個人利益。臨時的組合隨時都可以拆散,你看我不順眼,諸如此類的理由都可以隨時讓這個組合土崩瓦解。
軍事禁區,往往都擁有著密不透風的監控網路,看到漁船毫無阻攔的靠近島嶼,軍官額頭的汗水更多,時不時的用手擦一擦,六個參加受訓人員被捆在船外的一幕,肯定被看到了,遠處停著的那艘軍艦可不是擺設。
這是一片一大兩小三哥島嶼組成的島嶼群,彼此間相隔一千多米,遠遠望去這就是一座沒有開發的荒島,或許曾經有過一兩個漁村在這裡繁衍生息,隨著國家政策的執行,所有的人都上了岸,離開了他們生存了多年的漁船。
漁船一路過來,靠到淺水區的岸邊,始終沉默的船老大示意他們可以下船,四人誰也沒理會那六個半死不活的兵王,也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