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來區別於鐘錶判斷時間,牢門開啟,一天的生活重新開始,幾乎很少有人會賴床,因為他們每天晚上的睡眠都很足,白天的午覺也很足,當監區內出現腳步聲和話語聲,當牢門開啟的冰冷碰撞聲響起時,幾乎所有人都會睜開眼睛,都會如之前所有的日子一樣,機械化的完成所有的步驟,刷牙洗臉拉屎,然後如一個二流子般。晃悠出牢房。
張世東趴在欄杆上,望著那間牢房內走出來的滿東生,老饅頭又成為了老饅頭,毫無生氣,與那些即將在這裡走過一輩子的人一樣,每天都跟昨天一樣,每天都生活在昨天當中。
一切。無變化,吃飯睡覺起床望風發呆,偶爾來一些工作,反而會讓他們覺得自己還活著,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用處。
不明就裡的人,會將老饅頭與那群人劃到一起。會認為他也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犯人。
手插在褲子內,在某個部位撓著,在上午的放風開始時,張世東湊到了牢籠外的獄警身邊:“我聽說這裡有錢就可以有女人?”
一個胖獄警臉上露出淫笑:“一進來就鬧事,現在又要女人,兄弟,你在外面的兄弟很給力嘛。”
張世東很平靜的笑道。一點也沒有因為對方管制自己的身份而有任何的卑微:“錢我不缺,但我要玩的開心,在這裡過的舒心,我想二位在這裡混上幾年,也不想只靠著那麼點錢吧,五萬塊,我要缽蘭街最好的。”說完,從兩人身邊走過。走出那道迴廊,走到外面全部被鐵絲網攔著的操場上,很多人厭惡的太陽,對於一天只有兩個小時呼吸新鮮空氣的犯人來說,是那麼的可愛。
“華夏特工,該死。”身邊跑過一道身影,留下了模糊的六個字。張世東微微皺了下眉頭,就看到操場上有近百人在奔跑,陽光反射下,一個瘦弱的身影成為了眾人一擁而上的物件。當眾人散開時,地面上留下一個屍體,身上在同一時間被捅了十幾刀,後續又被補了十幾刀。
張世東停下了邁動的腳步,抽出一支菸點燃,一所連女人都能送進來的垃圾監獄,抽支菸喝點酒那都是太過稀鬆平常的事情,別的監獄還有上級領導的檢查,還有公眾人士的關注,在這裡,所有的犯人都是被認為無可救藥無法挽回的,就讓他們在這裡窩著。
死的那個人他知道是誰,儘管沒有看到他的資料,也不難判斷出他的身份,華夏有一名接觸滿東生的特工暴露了身份,面對著佔據著人和地利優勢的華夏特工,其他國家的人都是同仇敵愾,永遠都想著合作先弄掉華夏的,沒有了華夏的人大家機會均等,剩下各憑本事,有華夏的人在,必須先行清理掉。
嘆了口氣,張世東找了個陽光充足的雙槓,手腳往上一搭,人選擇雙槓之間曬太陽,直到放風時間結束。
歸來時,胖獄警遞給張世東一張紙,上面有銀行賬戶。
“打電話需要申請。”
半個小時之後,張世東站在老式的電話機面前,分別撥通了洪興蔣先生和東星駱先生的電話,內容很簡單,我現在需要兩位老大安排我在監獄內的生活,給胖刑警的銀行賬戶打一百萬。
在香江,誰會不認識這兩位。監獄裡縱然是十國爭霸,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都有,管理者也都是來自四面八方,但腳下踩著的土地畢竟是華夏的,在香江,這兩大社團的人也是監獄內罪不可被忽視的群體。
晚飯之前,事情辦妥了,監獄內三樓出來了兩個大佬,分別是兩大社團重刑犯中的代表人物,出去是難了,就算出去也都是花甲了,可若是在監獄內繼續給社團做事,外面的家人是可以得到庇護的,自己在這裡也能活得滋潤些,古惑仔永遠是來錢快去錢也快,自由沒了,在這裡就需要一個物質的補償。
聽聞蔣先生和駱先生共同的朋友在這所監獄,兩個大佬馬上各自糾結了七八個同一社團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