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手中的槍撿起來,裡面還有八發子彈,隨手插在褲腰上,一手抖開左輪槍,一手迅速的向內裝彈。
“張世東嗎?有點本事,但你那點本事也就在亞洲混一混,這裡是巴拿馬,南美洲人民非常歡迎你的到來,給你準備了很多的大禮,這才是第一盤菜你就吃不下去了嗎?枉費我大老遠過來,廢物就是廢物,到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廢物的本質,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逃跑,看你能否逃出這包圍圈,一個小時後,我會讓人用火箭彈將你所在的地方炸平,廢物,趕緊想辦法逃命嗎?”
張世東很想罵一句,哪來這麼一個裝…逼…犯。
隨手撿起地上的幾塊石子,右手持槍左手飛石。很快就到了一處擁有相對掩體的區域,重新裝彈,腰間還有不到二十發子彈,面對全部重灌重武器的匪徒,能殺卻不能接近。想要從他們的手裡搶到槍根本不可能。
石子在他的手中就是殺人的利器,很輕鬆的對敵讓他無需擔心會有危險,完全輕鬆的環境不必擔心附近有自己人,異國他鄉的戰場上可以肆意將自己的能耐使用出來,不用擔心誤傷人,也不用擔心會有時間限制逼迫對方鋌而走險。在這裡,你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奉陪就是了。
對面幸虧那端著紅酒的氣質男放出了大言不慚的狠話,久攻不下給人感覺好像是他們故意謙讓一樣,不至於臉面丟盡。
“張世東,有點本事。現在我要來真格的,你等……”
後面的話還沒出口,太陽穴被人用槍頂上,張世東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是什麼讓你這麼能吹牛,還要一個小時候轟了我,我現在倒想看看。你究竟有幾個本事來對付我,花家的男人。”
巴士車內,司機、重機槍手、輕機槍手全部成為屍體,銀針直接刺穿大腦。
“你,你……”
“選擇說還是死,我不廢話,三個數不說點有用的,我直接開槍,反正前面還會有更多的花家子弟在等著我。”
“你要殺我,你死定了肯定出不了這裡!”
“三。”
“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花非花就沒命了。”
“二。”
從梗著脖子到縮著脖子,是人都怕死,能活著誰也不想死,這位花家的旁系子弟也一樣,仗著花家也做一些違法的買賣。之所以混的如此風生水起皆因其足夠謹慎足夠膽小,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保命。
“我說我說,花非花敗……”後面的話他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張世東不怕遠端是因為他敏銳的直覺能夠感應到自己被瞄準,如果被瞄準的物件不是自己,那就是另一個景象。
這氣質男被人直接一槍爆了頭,遠處的狙擊手也在一擊得手之後狂傲的沒有撤離,選擇了繼續狙殺張世東,結果命運是悲催的,他能殺花家那外圍男是他的槍法準,面對張世東還敢用瞄準鏡瞄準那就是絕對的腦殘,端著一柄輕機槍背起一揹包的子彈,張世東在槍林彈雨之中向著狙擊手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有了裝彈量強大的輕機槍,半自動的點射模式開啟,一下收割一條生命,在戰鬥中不斷的靠近狙擊手所在的區域,猛的轉身抬槍,狙擊手剛在瞄準鏡中鎖定停頓下的張世東,子彈就穿過瞄準鏡直接將他的腦袋擊穿。
一個臨時的小鎮被打得千瘡百孔,一大群人四散逃竄,本來這裡的殺手設計的是如何防止張世東逃跑,卻不料到了最後變成對方進行反圍剿,張世東一個人,手中三把槍,將這裡的人殺了一個片甲不留。
硝煙中,警車呼嘯而來,不給張世東任何打掃戰場的機會,為了避免在當局的面前暴露自己,張世東揹著彈藥的揹包進了一望無際的荒原,檢查了一下揹包內的子彈構成,將手中的輕機槍扔掉,身上彆著一把左輪一把普通的格洛克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