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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大酒店。
能以平江冠名,可見這酒店絕非一般小地方,在十年前,平江大酒店絕對堪稱平江市最高檔次酒店序列裡的翹楚,隨著十年來城市變化的日新月異,平江大酒店已經淪落到二流。可即便是二流,平常人吃飯也不會選擇這裡,包廂內的飯菜沒個一兩千塊錢也出不來,還得說是酒少喝,點菜的時候摟著點。
接到毛通的電話時。張世東正抱著大外甥玩,笑著點頭後將打狗棍就放在了外甥的嬰兒床上,剛會有一點反應的孩子就喜歡抓著手杖不撒手。
馬二那輛屬於夢想之館的悍馬太張揚,張世東選擇了將母親新換的一輛頂配A4開走,白色的車體深受中等購車一族的喜愛,孔梅又不喜歡將車裡堆積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車子內部的裝飾顯得很簡潔,但也避免有一些女性的痕跡。
臨近中午直接到飯店,比較符合熟悉陌生人的聚會模式,多數人聚集在一個相對受控制的空間內,酒桌一旦轉起來,彼此之間的關係會恢復的非常快。
“怎麼開車來了。我忘提醒你一句,今天可是要好好喝一點的,三場節目都安排好了,誰也不準跑,有老公有媳婦的可以帶家屬出場但必須全程參與。”看到張世東開車來,毛通打了個哈哈將他之前故意沒提的事情改成了忘記,他本以為張世東沒車也就沒有刻意提這件事。
“那我讓人來開回去。反正時間還早,我就陪你在這裡迎賓。”張世東今天的打扮已經基本上成了他春秋的固定打扮,沒有一絲褶皺的休閒褲,高檔的休閒鞋,定製的腰帶隨身的高檔襯衫,外面套著一個暗藍色的休閒西服,打扮是典型的富家公子哥基礎造型,到了有空調的地方外套脫下來,主打襯衫。
相比較,毛通的打扮就顯得有些老成。公務員嗎?難免,看到張世東的打扮,毛通豎了豎大拇指:“帥。”
錢包沒有夾著電話和煙,正適合錢夾的厚度就放在了媳婦內兜,手機塞在褲兜裡。煙和打火機放在西服兜內,拿出來給毛通點了一支。
“咦,這是什麼煙?”
幾天前毛通和張世東拿出來的煙都是軟中華,也就都沒在意,今天張世東抽的是花非花寄過來的煙,在張以晴家直接出發也懶得去換,不去高調可也不會刻意的低調,我只是不想讓你們以為我在炫耀。
“朋友送的,菸廠內部煙。”
“嗯,不錯,味道不錯。”
十幾分鍾後,管管下面一個小弟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左右看了看,徑直快步走上臺階:“東哥,管哥叫我過來的。”
“麻煩你把車給我媽開回去,就說我不用了。”
“哎,知道了。”
車子離開之後,毛通拍著張世東肩膀笑道:“行啊東子,現在混的不錯的,一個電話十幾分鍾就有馬仔來給你泊車了。”
“滾犢子。”張世東笑罵了一聲,陸續的開始有同學到來,看到人就覺得熟悉還要介紹才能想起十幾年前過往的孩童記憶,一聊起來那是很有話題,你曾經贏了我多少畫片,我曾經騙了你多少彈珠,某某曾經將蜘蛛扔進某個學生的鉛筆盒內,某某曾經跟你還摔過跤打過架……
相處六年時光,記憶中的東西很多很多,只是隨著成長漸漸覺得有些可笑有些幼稚而漸漸淡忘,老同學見面,也都不在乎被揭老底,門口的臺階上越聚人就越多,最後還是毛通讓大家趕緊去包房坐到裡面聊,之前已經來了一撥了。
張世東表現的不算耀眼,在小學的時候他也不是那種班級裡的明星學生,至多是活躍一些能打仗,是那種比較受好學生討厭的群體,而在能鬧瘋淘的學生當中他的霸名遠揚,過去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小摩擦,此時見面相逢一笑泯恩仇,但多多少少還有著那麼一點點的尷尬,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