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到底是一手帶大了兩個崽,說話頗有威信,兩個小孩再不捨也只能一步三回頭的把空間留給媽咪和小叔叔。
“那個和自己小媽?”姜語遲面色複雜,言語中滿是試探。
在看到鬱清淮點頭後,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掉了。
八年前許硯及整個許家可是為整個京圈貢獻了久吃不膩的大瓜,先是許硯父親愛上花名“白夢露”的會所小姐執意離婚娶她進門被人私下嘲諷小半年,然後更大的來了。
許硯母親不肯離婚,帶著一大群記者長槍短炮的來酒店捉姦撕破臉要讓所有人都看清這對姦夫淫婦的嘴臉。
結果酒店的房門被強行破開,許母果然看見了匆忙裹著浴巾渾身都是吻痕夾著鞭傷的“白夢露”,她乘勝追擊領著記者氣勢洶洶的衝到床頭被子一掀開——
裡頭尚在迷夢,脖頸上全是曖昧的吻痕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引以為傲的兒子許硯。
許母當場暈厥,場面十分混亂,在那之後許母終於同意離婚了,而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後,許父他居然在離婚第二天火速和“白夢露”領證了。
如今父子二人和新婦共居一個屋簷之下,縱是許氏科技趕上風口如日中天,但哪家有頭有臉的肯把女兒嫁給許硯?
“不行!”姜語遲越想越頭暈,直接拍桌而起,對著鬱清淮宣佈道,“後天我要去參加她的婚禮。”
鬱清淮面不改色叉了片牛油果,自然而然的提議到:“和我一起去?”
縱是再遲鈍,姜語遲也品出了眼前男人的幾分不對勁,她搖搖頭一時腦抽脫口而出:“不用了,有人陪我去了。”
叉子和瓷盤碰撞出清脆的聲響,鬱清淮佯裝毫不在意的問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