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向有限,見好就收的鬱清淮不情不願的動了。
卻是直接把頭面對面靠在姜語遲的肩頭。
炙熱的鼻息打在姜語遲的肩頭,她有種深深的無力感,怎麼還給這小子得寸進尺上了。
但頭都吹得差不多了,想到這莫名其妙的強迫症還是叫她認命的服務起這位少爺來。
她怕鬱清淮就著這個姿勢直接就睡著,一會還得自己使勁把他挪到床上躺好,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同他說話。
“忙什麼呢,這麼久不睡覺。”
問歸問,但其實姜語遲對鬱氏的事並不上心, 她對自己有幾斤幾兩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
專業的事還得交給專業的去做,她就負責搖旗吶喊就完了。
鬱清淮卻忽的面色一滯,像是聞到血腥味的惡狼一般睜開了眼。
而後張口在毫無防備姜語遲的肩頭惡狠狠的咬了一口。
姜語遲吃痛,險些拿不穩吹風機。
剛要發怒,就聽鬱清淮不冷不熱的低聲說到——
“在忙什麼?忙著把你的姘頭……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