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但無論什麼言語都無法粉飾已然發生的遺憾。
“咪咪被岑小姐接回家後取了個正式名字叫‘戴安娜’,它六年前本來就是一隻十歲的老貓了,活到去年已經算是長壽了。”
鬱家興許多少有點貓毛過敏的症狀的,鬱老爺子貓毛過敏,鬱父沒有,但到鬱結鬱清淮這一代,鬱清淮又過敏了,一碰到貓就會開始長紅疹,然後就是持續不斷的低燒。
因此鬱家主宅周圍的看管很嚴格做了很多透明網的圍欄不敢讓野貓靠近生怕這位金貴的二少爺發病,鬱清淮對貓自然也沒什麼好感。
直到姜語遲婚後住進鬱宅的第二個月,鬱結去國外出差了,她在一個下雨天從外面回家,忐忑不安的敲響了他的房門。
他開啟房門看到是姜語遲時心中的喜悅還沒消散,就見她鼓鼓囊囊的領口忽然鑽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藍色的圓眼鏡猝不及防的與他對視,然後無辜的“喵?”了一聲。
鬱清淮的脖子上肉眼可見的冒出紅疹,直到管家尖叫一聲,大少奶奶呦,二少爺對貓毛過敏啊!姜語遲這才如夢初醒,手足無措的將貓先交給管家然後跟鬱清淮道歉。
她在街邊發現了這隻親人的小貓,小小一團主動鑽進了她的外套裡將她的心都融化了,決定收養它前,她決定帶過來徵求一下這個家另一個主人的意見。
鬱清淮的狀態很差,但他還是強撐著對姜語遲說道:“你別擔心,我馬上就要離開這了,你可以留下它。”
而後迎接鬱清淮的連續三日反覆的低燒,迷迷糊糊間,他始終能聞到屬於姜語遲身上的淡淡的橙子甜香。
很溫暖的味道,讓他恨不得自己多病一會。
等到鬱清淮重新恢復意識時,姜語遲坐在他的床頭一臉歉疚,她說咪咪被她發在朋友圈被譚夫人岑淼接回去收養了,她很抱歉不知道鬱清淮貓毛過敏就擅自帶貓咪到他跟前。
許是照顧他是一個病人,姜語遲並未發覺鬱清淮此時看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炙熱纏綿,她此時心裡甚至有些害怕。
雖說婚後鬱清淮對他的態度比之之前那副什麼都要挑刺的模樣好了很多,但也只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他在刻意避開自己,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但卻少有見面的時刻。
鬱清淮藉著生病,利用著姜語遲心中的愧意,以不喜歡傭人近身為由指使她為自己做了許多不痛不癢的小事,比如幫他倒水喂藥,換額頭上的毛巾,甚至……
擦上半身。
姜語遲慢慢的也放下戒備,她甚至自我洗腦,在鬱清淮提出幫他擦上半身時只覺得是小孩子病中依賴起她這個長輩來了,很合理。
只是擦到一半,姜語遲就被忽然面色發紅的鬱清淮“客氣”的請離了房間。
“清淮!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又發燒了嗎?”姜語遲在心急如焚,最後沒辦法通知管家又把家庭醫生請了回來。
可惜鬱清淮連家庭醫生也不肯見。
感謝隔音良好的建築用材,沒有將他在浴室裡的喘息聲洩露。
鬱清淮過敏症狀消退,不再發燒的隔日,鬱結從國外出差回來了,給他的親弟弟準備了一桶冰水做見面禮。
鬱清淮是活活被冰水凍醒的,他痛苦的睜開酸澀的眼睛,就見他的好哥哥站在床頭,隨手把空桶一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鬱清淮,今天是不是忘記洗冷水澡了?”
本來被冰水潑醒的鬱清淮雙目猩紅如被激怒的小獸,但鬱結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如同另一桶冰水,將他的怒意也澆散了。
他的嘴巴張張合合,最終只能沉默。
他什麼小動作都瞞不過鬱結。
鬱結離開前不忘宣判他的死刑,
“過幾日就主動和你嫂子提出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