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都受得範某一拜。」
陸清則嘆了口氣,示意陳小刀去外面守著,帶著範興言坐下來,嗓音溫和:「範大人一片孝心,陸某不過略盡綿薄之力,能幫到忙就心懷甚慰了。」
範興言眼底含淚,搖頭道:「帝師懷瑾握瑜,光風霽月,又有浩然之氣,在如今汙濁朝堂上涅而不緇,範某早就心嚮往之,此番您於我更是有救命之恩,範某萬死不能報。」
陸清則:「……」
饒是他臉皮再厚,也被誇紅了,好在戴了個面具能遮掩,倉促地咳了下:「範大人直呼我的名字就好,令堂的情況如何了?」
範興言的情緒平復了點,羞赧地擦了擦眼睛:「家母的病情已有好轉,大夫說,不出半月就能下地走路,這一切都多虧您了。」
陸清則眼底露出點笑意:「那就好。」
範興言看著他臉上冰冷的面具,聲音發澀:「您的身體如何了?臉上的傷……」
「沒什麼大礙,多謝範大人關懷。」陸清則摸了摸臉上的面具,「不過這傷在臉上,過於猙獰,為防嚇到旁人,往後只能戴著面具了。」
看他風輕雲淡的,格外豁達坦然的樣子,範興言心中本就澎湃的感激與敬仰又上了一層樓,逮著陸清則又是一頓激動的彩虹屁。
陸清則:「……」
您這不重複的誇人文采,放到現代飯圈一定很受歡迎。
範興言自然不是來光來吹彩虹屁和幹道謝的。
情緒徹底恢復之後,他的臉色凝重了點:「我等外臣至今未能見過小陛下幾面,不知宮中情況如何,敢問範某能否做到什麼?」
陸清則保持微笑聽了半天彩虹屁,見終於進入正題了,略鬆了口氣,緩緩道:「如今陛下唯有我一人教導,也不能上朝聽政。我想,此次藩王回京,陛下遭刺,正好可以作為一個突破口,若是範大人願意聯合所有御史一同上諫,想必即使是衛首輔,也攔不住悠悠眾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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