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掌櫃,不要讓小二進他的廂房,什麼也不要動。
陸清則陡然意識到什麼,抬起眼,桌子對面是梳妝的銅鏡,覆蓋著水銀,再打磨拋光過的鏡子,在點了油燈後,清晰地映照出他的臉。
眼角那點被錢明明用鉛粉覆蓋住的淚痣,不知何時早就暴露出來了。
平凡的臉卻突然生出了點淚痣,在燈光下顯得有幾分妖異。
陸清則的腦仁忽然更疼了。
門口忽然傳來陣敲門聲,不緊不慢的三下,透著股壓抑的冷靜。
「我忽然想起,忘記告訴你我住哪裡了。」
寧倦的嗓音在外面響起:「你的信恐怕寄不到。」
旋即廂房門被推開,寧倦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邊,語氣依舊聽不出異常:「看來尊夫人就算懷胎八月,也愛出去閒逛,我想拜會一下,卻在整個客棧都沒找著。」
陸清則撐著陣陣發昏的腦袋,明顯察覺到這不是因為發熱而產生的昏沉,喘息急促:「你……」
話音未落,他的手便被用力地攥住了。
寧倦的聲音壓抑得像是隨時能夠噴薄而出的火山,另一隻手慢慢地挑起陸清則微微汗濕散亂的長髮:「我有個疑惑,不知當不當說。」
陸清則自然沒有力氣回答他。
睏意鋪天蓋地地襲來,眼皮止不住地往下垂,他在迷濛中感覺到寧倦傾下身,嗅了嗅他的頭髮,冷漠的嗓音鑽入耳中:「陸懷雪,你這副身體,當真能娶妻嗎?」
……這小兔崽子!
他明明換了張臉,到底是怎麼發現他的?
陸清則眼前一黑,在病痛和藥效的雙重摺磨之下,終於再無力抵抗,徹底地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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