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則靜默了下,含笑道:「聽聞你夫人誕下了位千金?」
提到女兒,方才還面色沉重的範興言又喜氣洋洋了,摸了下鼻子:「我閨女長得像他娘,極為可愛,等下次你有空,隨我回去看看,小囡還沒見過乾爹呢。」
陸清則指尖摩挲著茶盞:「我去,合適嗎?」
當年因他的事,馮閣老的兒子,也就是範興言妻子的哥哥,也被砍了頭,旋即馮閣老被迫告病,很快便辭別了官場,也與範興言斷了往來。
範興言低聲道:「懷雪,你有所不知,陛下已是看在你和岳父曾為他出力的份上,減輕了處置,當年你被刺殺一事,與岳丈也……」
陸清則年紀輕輕,便手握重權,在陛下心裡的地位也愈發重要,這讓許多人感到了威脅和不悅。
馮閣老也是。
在還有共同的敵人衛鶴榮時,他們是站在同一戰線的隊友,陸清則得權,於他們有益,自然不會有人說什麼。
但衛鶴榮倒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
甚至早在當初寧倦假戲真做喝下毒藥,由陸清則代行大權時,馮閣老心裡便已經開始對他有成見了。
驛館刺殺一事,馮閣老雖未直接插手,但也在暗地推動。
寧倦只是對他兒子下手,已經是無比仁慈了。
陸清則回來之後,不必刻意追問寧倦,翻翻封存起來的卷宗,也瞭解到許多舊事,聽出範興言的未盡之言,便明瞭了。
人真是複雜難明。
兩人各自沉默了會兒,陸清則抿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避開過往,說起正事:「興言,有個人,不知道你是否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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