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著,或許我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談論另一個男人是不明智的,沒有哪個男人或女人願意聽到從伴侶口中稱讚的別的異性,這不是因為他們小心眼,只是因為情人眼裡容不下沙子。
想到這,我跟進了臥室,對著正在擦頭髮的黎先生,說:“琤琤喜歡張總,我只是不小心充當了她的知情者和告密者,我沒別的意思,我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老公。”
黎先生放下毛巾,走了過來,低頭親我,說:“你剛才說你想一口吃了誰?”
自然不能說古天樂,我會被他就地正法的。
我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緊緊纏住他,就像纏住蜥蜴的囂張小蛇,大聲說:“你,只有你,從頭到尾都是你,我要吃了你!”
我倆吻在一起,扭成一團,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但在緊急關頭,我還是踹了黎先生一腳,說:“去,把你弟弟的工作服穿上,別隨地大小便!”
黎先生哀嚎一聲,只能任命的服從了我的指揮,他是色字當頭,不得不從。
男+女=偷 09
……》
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
黎先生好我的色,Miumiu好和睦的色,劉琤琤和張玫則好張總的色。
第二天到了公司,劉琤琤便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好色。
她一改往常的幹練形象,轉眼化身為小女人,長髮、短裙、淡妝、水嫩的面板,這簡直是為男人打造的最佳情人。
我問她是不是要和張玫決一死戰。
她說,只要拿下張總,她的人生就圓滿了一半,只可惜她是B組的人,這令事情有了難度。
我問,B組怎麼了。
她說,張總比較看重梵融率領的A組,可自己給他的第一印象卻是黎經理這邊的人,在工作關係上,他們已經被劃分開了。
劉琤琤說的很對,職場高手要給人“能幹”的印象,而不是“誰的人”,派系劃分往往危機四伏。
中午的時候,劉琤琤再度彙報,張總一共看了她三眼,卻看了張玫五眼。
我問問題出在哪裡?
她想了想才說,張玫說話的聲音嗲嗲的,男人一聽就酥了。
我點點頭,不得不承認女人是渴望擁有甜美的聲音的。
我和劉琤琤有說有笑的一起消磨了午餐時間,話題總是圍繞著張總,從沒提到黎先生。女人的話題永遠是男人,但我們還可以選擇談論哪個男人,黎先生是我最不願在公司談起的,這是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劉琤琤是個直率的人,說話有些刻薄。比方說,我提到張玫,她會說“她啊,花瓶、騷貨、賤骨頭”,若我提到梵融,她會說“漂亮是漂亮,可惜刺太多了,敢接近她的男人都會被紮成篩子”。
任誰都看得出來,劉琤琤尤其看不上A組的女人。
這令我不禁反省,若我和劉琤琤走的過近,是否也會被A組的女人們視為種子敵人?
吃完了午飯,我們巧遇了張總,形勢比較尷尬。
當時的張總正和張玫走在一起,我和劉琤琤走在後面,我們一起看到張玫的高跟鞋拐了一下,張總眼疾手快的將她扶住,兩人靠得很近,一個關懷,一個嬌弱。
劉琤琤拉長了臉,拽著我的袖子超過他們。
張總卻在身後叫道:“韋若,劉琤琤。”
我們同時站住腳步,劉琤琤的臉一瞬間恢復了明媚,就像患難與共的知音好友,熱心的替張總扶著張玫,還不忘用身體隔開兩人。
我站在原地,不敢過去,也不用過去。
張總卻明智的脫離了兩個女人的戰場,向我走來,和我搭話。
張總問:“聽說你也剛來公司,早了我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