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琰邁著四方步,坐到長公主身邊,一本正經道:“平身。丹寧姐姐和溫大人的傷勢怎麼樣了?”
二人忙道已無大礙。
簫琰轉頭對大長公主說:“姑姑,朕新得了一本棋譜,想請溫大人去看看。”
大長公主點頭,簫琰帶著溫璟去了明政殿。
鳳儀宮裡,簫琰的生母太后崔氏,聽聞小皇帝自己跑去大長公主宮裡主動見了丹寧郡主和郡馬,氣的摔了手中的茶盞。
“簫玉容也不知道怎麼教導的陛下,不等臣子去拜見,自己急匆匆的去見臣子,成何體統!”
李嬤嬤急忙安慰:“娘娘息怒,許是陛下正好有事去見長公主,正好碰見了。”
“哼!你當我不知道簫玉容安的什麼心,當初陛下病危,琰兒明明有當朝太傅作為外家,陛下不把琰兒託付給爹爹,竟然聽了簫玉容的話……”
“娘娘!”李嬤嬤止住崔太后的話:“您忘了老爺的囑咐了?”
崔太后憤憤不甘的閉上嘴,想想實在生氣:“去叫小夏子去明華殿宣趙丹寧來拜見!”
明華殿內,大長公主叫了女醫來給丹寧診脈,發現丹寧的胸口還在冒血,變了臉色:“吳嬤嬤不是說恢復的很好嗎?傷口怎麼還不曾癒合?”
丹寧安慰長公主:“母親莫要擔心,過幾日就好了。”
“郡主還是要小心休養,您胸口受傷,本就傷了心脈,又落水受涼,臣聽說,還曾高熱驚厥,昏迷了一日一夜,小心傷了根本,會影響壽元的。”旁邊的女醫接過話來,小心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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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公主一驚:“何時高熱驚厥?怎麼沒人來報?”
“母親,您日日為國事操勞,是我讓她們別告訴您的,您莫要憂心,我沒事的。”
大長公主看著瘦了一圈的女兒,眼中閃過複雜之色。
縱使看到丹寧的狐狸眼,就讓她想起多年前的不堪,可畢竟,這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母女連心是天性。
“母親,我親手做了些杏仁膏,您嚐嚐,上次聽蘇姐姐說您夜裡還是咳嗽,兒臣一直憂心,請教了府醫,說是杏仁膏對咳嗽有緩解。”
大長公主看著綠痕端上來的杏仁膏,愣了愣。
丹寧和她分離了十六年,縱使相見,彼此也如隔著山海,難以親近起來。
不若婉言,自小在自己身邊長大,相貌儀態脾性酷似她,又知書達理。
丹寧回來這三個月,跋扈任性,屢屢針對婉言,讓她很是頭疼。
丹寧爭寵的手段很是低劣,總是前一秒拿話哄她,後一秒就要東要西。
她想著她在外十六年,也懶得拆穿她,總歸她要的也是些金銀之物,她最不缺的就是這些。
如今竟然轉性了不成,還親手做了杏仁膏來。
長公主有淡淡的欣慰,接過嚐了幾口,味道還很是對她的胃口。
“蘇姐姐呢?怎麼不在母親身邊?”
“她去李太妃宮裡了,想來一會就回來了。”
成婚以後果然是長進了,已經改口叫婉言姐姐了。
大長公主露出淡淡的笑意,卻看丹寧轉身跪在了身前:“母親,兒臣錯了,請您同意我和郡馬和離!如今我和駙馬還未圓房,他和蘇姐姐還能……”
:()惡毒郡主和離後,他們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