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只能一直彎著腰。
“不敢最好!王大人就在這等著吧!我郡主府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說完,丹寧轉身回了郡主府。
等半個時辰後,丹寧再出來,幾個刑部的官差凍的哆哆嗦嗦,縮在一旁!
丹寧心想,如今小皇帝在我府內,哪個來了,老孃都照打不誤!
等到丹寧不緊不慢來到刑部大堂的時候,一看,呦!有不少老熟人。
正中坐的正是刑部尚書張治。
大理寺這次換了個年輕的官員,劍眉星目,一臉正氣坐在了張治的左邊,看官服應該是大理寺少卿宋序。
右邊還是上次審理溫璟案件的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上官榮。
左側下方,還坐著一位身穿三品官服的中年人,看年紀想來就是戶部侍郎左旗。
他旁邊站著一個乾瘦,穿著補丁朝服面黃肌瘦的中年人。
如今堂上跪著告狀的也是個熟人,她那便宜養兄趙玉堂!
趙玉堂正在聲淚俱下的控訴:“草民要狀告丹寧郡主,京兆府尹範友增,徇私枉法,包庇犯人!”
沒想到這個就是京兆府尹範友增!
“我,我冤枉啊,丹寧郡主的貼身侍女,是拿著大長公主的令牌,來交代下官,公平處理此案的。大長公主是知道此事的!丹寧公主在這,你們可以問問丹寧郡主!”
刑部尚書張治道:“大長公主交代下官徹查此案時,言明並不知道此事!”
範友增愣住,自己打了個哆嗦:“可是那侍女確實拿著大長公主的令牌……不,這都是因為我的愚鈍,是我弄錯了,辦錯了事。”
範友增連連磕頭。
“我實在是沒想到,晚上那個嫌犯竟然不見了!可趙公子畢竟傷了一目,我便擅自做主,判賠償趙公子一千兩銀子。我確實動了官銀,但是我打了欠條的,我會用我的俸祿一點點還的,那個欠條如今在師爺手裡,備了案的。”
堂上眾人的臉色青白交加,說不出的難看。
“是我一個人的錯,沒有看住嫌犯,又動了官銀,跟大長公主和丹寧郡主沒有絲毫關係,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剮,我都認,都是我的錯,跟大長公主沒有絲毫關係”
範友增跪在地上,涕淚橫流,就連旁邊一直冷著臉的大理寺少卿宋序,臉上都露出不忍之色。
“沒想到今天這麼熱鬧!”丹寧說著話,自顧走到右邊的椅子邊坐下。
趙玉堂看到丹寧身後一身藍色勁裝的鳳九時,眼睛瞪大,站起來嚎哭道:“大人,就是他!那個傷了草民的犯人,就是他!快把他抓起來!”
:()惡毒郡主和離後,他們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