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小腿微微彎曲,勾著鬱涔的腿,輕蹭她的腰肢。眼前人眉目似影似月,精緻的面容帶著無邊的**與風情,牢牢吸附所看之人的視線。此刻的花夜語太過絕美,被她這般勾引,僥是同為女子,鬱涔也不免臉紅耳赤。
“宮主,你肯原諒屬下了?”鬱涔還是不敢相信這天大的好事居然會落在自己頭上,她本以為經過剛才的事,自己會被花夜語打入冷宮,換另一個相似的人過來替代,卻萬萬沒想到花夜語今夜願意讓自己服侍。正當她發愣的關頭,那人已經湊了過來,單薄的雙唇就靠在她耳邊,撥出的熱氣清甜芳香,惹人沉醉,又引人著迷。
“別說話,抱我回房。”此刻的花夜語彷彿不再是普通人,而是化為攝魂奪魄的妖姬,她秀眉微挑,鳳眼微眯,溼漉漉的身子貼服在自己身上,那過分豐滿的柔軟輕蹭著自己不及她一半大的胸部。彷彿聲音也摻了讓人迷離的藥劑,緩而沙啞,柔而輕緩。
現下,不要說是讓她抱這般尤物回房,就是要自己把性命給她,鬱涔也是願意。她提了提力氣,打橫將花夜語抱起來,聽著懷中人輕輕的哼了一聲,軟弱無骨的靠在自己懷裡。鬱涔加快了腳步,她已經不再是急著伺候這人以換取地位,而是她發自內心的想要去討好這個過分美好的女子。
鬱涔走的很快,且功力一般,自然不會發現躲在暗處的傅白芷,可花夜語卻將傅白芷的看得清清楚楚。見那人站在樹後,一張好看的臉微微皺起,不知在望哪裡。花夜語抱著幾絲僥倖,她希望傅白芷是因為看到自己同鬱涔在一起才會露出這般表情,那樣她至少會好受一些。
“宮主,你在想什麼?”回到房間裡,鬱涔將她平放在床上,看著花夜語散開的長髮和微微敞開的衣領。那白皙的胸脯在燭火下熠熠生輝,翹挺的豐滿讓鬱涔很想上去摸一摸,畢竟她自己並不夠這般波瀾壯闊,而花夜語的那一對,著實太讓人有上去撫摸的*。
“我有些累了,你下去吧。”花夜語並不打算繼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為傅白芷構造的一場戲,既然傅白芷已經看不到了,她自然不用再演下去。更何況…自己是阿芷的妻,又怎麼可能同別人做那種事。
“宮主,你不是…”鬱涔沒想到飛來嘴邊的鴨子會飛了,她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花夜語,不懂這人怎麼忽然變卦。
“我最後說一次,下去。”
“是…屬下這就退下。”
鬱涔不敢違背花夜語的意思,便只能悻悻的離開,見她走了,花夜語把身子蜷縮在一起,分明屋子裡點著暖爐,卻還是覺得冰冷無比。
阿芷,別討厭我。
作者有話要說:
恩,寫這章的時候,真是痛並快樂著,一方面覺得師妹美呆了!另一方面覺得鬱涔這死炮灰真煩人啊。居然還想碰我師妹!大膽,我師妹是我,啊不對,是愚蠢師姐的!豈是你隨便想碰就能碰的。於是大家都懂得,鬱涔就是一個比男炮灰還要炮灰的炮灰~和女主角搶妹子的人,多半都死了,大家懂得。
場景一:
師姐:呵…我不過是最近裝了會b,就有人覬覦我的語兒了。可笑。
溼妹:(星星眼)阿芷你好帥,這人,就是這人,這人剛才欺負我,還要碰我,你保護我!
鬱涔:啥???和我有毛蛋關係,分明是你勾引我的啊!
溼妹:我怎麼勾引你,你說,我咋勾引你了!
鬱涔:就…投懷送抱,還用腿碰我,不算勾引嗎?
溼妹:大膽,那咋算勾引,我那是在做廣播體操!
鬱涔:…
傅白芷:呵,你這炮灰,果然是欺負我的小語兒!
鬱涔:廣播體**妹啊!這特麼也叫廣播體操!剛花夜語的行為我都錄下來了!如果這都不算勾引,那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