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因為某些事情失了些分數。這結果缺與譚縱最初的打算著實有些南轅北轍,甚至是背道而馳的感覺。
只是,這會兒譚縱還無心思仔細思考幾人間產生隔閡的原因,因此只得暗暗把這些念想存在心裡面,說不得便只得悻悻地掃了胡老三一眼,又偷眼看了一眼蔣五。
只是,這會兒譚縱卻發覺那蔣五似是對胡老三的行為仍無所覺一般,卻是儘儘鎖著眉頭,看著敞開著的府衙大門沉默不語。
而譚縱這會兒卻也回味了過來:似他們這般鬧了一陣,這南京府衙除了崔俊這幾個皂吏外,為何卻是連一點反應也沒有?即便這會兒是午休時分,卻也不該是這般狀況才對。
一時間,譚縱便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掉進了一個天大的陷阱裡。
看了一眼仍然縮在地上發抖的李發三,譚縱心裡忍不住再一次起疑:“這貨當然是李發三?”
“動兒,前幾日要你背的書可背過了?”王仁看了一眼廳堂下跪著的兒子,面上露出幾分關懷神色,可心裡面卻是無驚無喜,便如早先聽到了京城下來的官員們已然於今早入駐城外驛站,他的神色根本未曾動得一動,似是毫不在意那些個官員一般。
在這南京府中當了近二十年知府,王仁從一個五品官員做到如今這一個正四品官員,情緒早已然不會輕易為外物所動,即便是泰山崩於前也難令其變色。
王動卻是已然習慣了自家老子這般的問話,若是往日裡,說不得便得讓韓一紳為自己掩護一二,好省了自己的麻煩。只是這一次,卻是韓一紳已然與他定下了全盤計劃,王動需做的便是將自己家這位當知府的父親拖在這內府中,那些個負責伺候的下人更是早早被下了令:除非是天大的事,否則斷然不許來打擾。
正是有了這些考慮,王動這才一改常態的隨意,面色鄭重答道:“回稟父親,書卻是背過了,只是孩兒卻是有幾處不懂之處,正想向父親請教。”
“哦?”王仁聞言卻是忍不住驚訝出聲。
自己家兒子他又如何會不清楚,平日裡考較功課,哪次不是敷衍了事,只把自己當傻子哄。而有自家夫人母雞似的護著這獨子,他即便有心管教,卻也難以狠下心來。可這一次這兒子卻一反常態,竟然主動問起學問來了,王仁說不得就有些高興,便是京城裡頭傳來的李閣老病危的訊息也暫時拋在了腦後,細心與王動解釋起經意來。
王動心裡頭忍不住一笑,自知這一次自己卻是完成了任務,卻不知韓一紳另一邊的安排是否成功,說不得心裡頭便多了幾分期待。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這韓一紳竟然是一環套一環,竟然事先便將一切算計好了,便是連譚縱能躲過頭一樁禍事都算在了裡頭,早早就布好了對應的後招。只是這回雖然厲害些,可也著實有些兇險,卻不知這老頭能否真把城外的駐軍借來。只不過,與譚縱在一處的那個貴公子又會是什麼人物?”
“公子爺,似是有些不對。”胡老三靜靜感覺著腳下土地傳來的震動,耳朵邊似是傳來了無數漢子齊步跑時的踏腳聲。
譚縱見及胡老三一副鄭重神色,說不得就有些疑神疑鬼。正在這時,一股寒風不知道從哪吹來,卻是吹的譚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起風了?”
蔣五卻是難得的回應譚縱道:“大風!”
“大風?”譚縱卻是有些不懂蔣五的意思,只是奇怪地掃了這位自從剛才以來就一直有些古怪的皇子一眼。
那邊崔俊卻是也漸漸感受到了身下的震動,說不得就使了一個鷂子翻身站了起來。這一回卻是理也不理譚縱幾個,只是回過頭去看著蔣五與胡老三一直注視的方向。
到得這時候,譚縱即便再遲鈍卻是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一時間,譚縱就覺得空氣似乎都凝固起來,整個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