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眼睛少女如此好說話,譚縱於是趁熱打鐵,再度提出一個條件。
“吃什麼吃,有了力氣都使到女人身上了,像你這種勾引兄嫂的傢伙,餓死了活該。”站在門口屋簷下的一個大漢聞言,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大眼睛少女聞言,忍不住拋給了譚縱一個大大的白眼,冷哼一聲,一手抱著溼被子,一手打傘離開了。
完了,看來這下要餓肚子了,望著消失在雨幕中的大眼睛少女,譚縱鬱悶地嘆了一口氣,如果能飽餐一頓的話,那麼可以加快恢復體力,只要恢復了體力,那麼他和喬雨就可以從容離開這裡。
“大哥!”喬雨見譚縱被捆著,於是走過來,俯身想給他松繩子。
“你要幹什麼?”這時,一名酒糟鼻大漢走過來,將手裡的木棍往喬雨面前一伸,大咧咧地問道。
有意無意,酒糟鼻大漢將手裡的木棍往喬雨的胸口處湊,想要趁機佔她的便宜。
喬雨見狀連忙向後一側身,避開了那個木棍,雙目不由得寒光一閃,玉拳猛然握在了一起,身上散露出一絲殺氣。
見此情形,譚縱連忙衝著喬雨微微搖了搖頭,以喬雨現在的狀況,最多能殺死那個企圖非禮她的酒糟鼻大漢,根本就沒有力量來對付另外的三個人,只會使得結果變得更加糟糕。
喬雨明白譚縱的意思,緩緩鬆開了緊握的拳頭,面罩寒霜地坐在了譚縱的身旁。
“行了,讓這對野鴛鴦再多膩糊一天吧,等明天雨停了往縣衙一送,自有縣太爺治他們的罪,你何必跟她計較。”酒糟鼻大漢見喬雨竟然無視自己,不由得火冒三丈,挽起了衣袖想教訓喬雨,冷不防,站在門口的一個小鬍子大漢衝著他說道。
酒糟鼻大漢聞言,這才作罷,他其實只是覺得臉上的面子有些抹不開,並不是想真的動手教訓喬雨,再怎麼說喬雨也是大戶人家的夫人,而且孃家看上去應該也是富裕人家,雖說她被老公抓姦給扔到了這窮山僻壤裡來受罪,但保不準還有幾分昔日的恩情,他要是出手了,說不定會遭到喬雨老公和喬雨孃家的報復,簡直就是屬於吃飽了撐得,沒事兒找事兒。
所以,既然小鬍子大漢給了他一個臺階,那麼酒糟鼻子大漢於就就坡下驢,趁機脫身。
不久後,又來了幾個人,帶來了幾樣滷菜和酒,在屋子裡分成了兩撥,圍在一起大吃大喝起來,他們這些人今天晚上要在這裡守夜。
望著在那裡喝酒吃肉的大漢們,譚縱的嘴角不由得蠕動了一下,隨後喉結一動,咕嘟一聲就吞下了一口口水,他和喬雨現在飢腸轆轆,看著那些人吃飯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小娘子,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將這個雞腿給你,怎麼樣?”吃喝了一陣兒後,一個瘦高個大漢聽說譚縱和喬雨幾天沒吃東西了,於是藉著幾分酒勁,笑嘻嘻地來到喬雨面前,將手裡的一個雞腿衝著她晃動著。
在瘦高個大漢看來,喬雨既然背夫偷人,想必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調戲一下豈不是可惜了。
見此情形,屋裡的那些大漢一起望了過來,有幾個人還吹起了口哨,跟著起鬨。
望著瘦高個大漢,神情冷峻的喬雨忽然衝著他一笑,伸手去接那個雞腿,瘦高個大漢頓時大喜,猴急地伸過了臉去,想要喬雨親她,看得身後的那些大漢一陣妒忌和羨慕。
“回家親你姐去!”就在手指將要捱到雞腿的時候,喬雨忽然面色一寒,手一抖,一巴掌就扇在了瘦高個大漢的臉上,她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被人調戲過,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隨著啪一聲脆響,瘦高個男子悶哼了一聲,身體就像一截木頭,直挺挺地向一旁倒去,撲通摔在了地上。
瘦高個男子只覺得眼冒金星,腦子裡昏沉沉的,他爬起來坐在地上,使勁甩了甩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