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máo、劉、周、朱、蕭、鄭,你爺爺替代了已故的任弼時,除máo主席和鄭南巡外(他是總書記,相當於秘書長),其他人都是副主席。1958年八屆五中全會上,**進來任常委,排在鄭南巡前面。這些人都是如南巡同志所說是我黨第一代領導集體的成員。不過在這八寶山革命公墓可以看到的就是任老和你爺爺的墓。”
其實這些東西,蕭宸都是知道的,不過他並不相信大伯說這些話只是年紀大了嘮嗑,應該還有別的意思,便點頭說:“任弼時同志是我們黨內以máo澤東同志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的主要成員之一,是對華夏革命有大功的人,可惜建國伊始,年僅46歲即已病逝。從講政治的角度看,他是一個立場堅定、頭腦清醒、旗幟鮮明的人。”
蕭宸用詞很講究,其實任弼時同志不僅是我黨的早期黨員,出sè的馬克思主義宣傳家和組織家,黨和人民軍隊的傑出領導人,而且他對華夏革命的重大貢獻是多方面的。特別值得提出的是,早年他與máo不是一條線上的人,而是和莫斯科中山大學那些布林什維克一條戰線的人;早先他並不服máo,總是認為máo是狹隘的經驗主義者,後來,máo自己都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弼時同志說我是狹隘的經驗主義者,這就bī我多讀書呀!到後來,經過親眼看見máo的工作,經過與王明等人的比較,他終於發現máo是華夏**的當然領袖。他不但是黨內首先倡導學習máo澤東思想的華共領導人之一,而且他在黨中央組織機構的設定上為確立máo澤東的核心和領袖地位以及在使共產國際認同並支援máo澤東為華共中央的核心的過程中,作出了獨特的貢獻。
“延安時期,任弼時同志擔任中央書記處書記和中央秘書長,參與制定黨的重大決策,成為máo澤東同志的得力助手。他在籌備黨的七大,領導整風運動、大生產運動,參與起草黨的歷史決議等方面都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任弼時同志還是一個生xìng率直,又為人謙和,善於聯絡群眾的人。他不僅是敢於與máo主席直接對話,甚至吵架的‘xiǎo老鄉’,而且,凡曾同任弼時同志一道工作或生活過的人都知道,他有‘三怕’,一怕工作少,二怕麻煩人,三怕用錢多。他頭腦冷靜,思維縝密,作風實在,工作細緻,善於正確解決複雜的重大問題。他長期抱病擔任繁重的工作,病重期間仍要求自己‘能堅持走一百步,就不該走九十九步’,表現出一個**人為革命事業奮鬥不息的奉獻jīng神。他的這種jīng神,被大家形象地譽為‘駱駝jīng神’。葉帥同志曾說過:‘弼時同志是我們黨的駱駝,華夏人民的駱駝,擔負著沉重的擔子,走著漫長的艱苦的道路,沒有休息,沒有享受,沒有個人的任何計較’,這些評價是非常中肯的。”
蕭宸到目前為止,依舊沒有搞明白大伯的意圖,只好點頭表示受教。
蕭正站在蕭老的墓前,沉默片刻,又正sè道:“蕭飛同志不僅僅是我的父親,你的爺爺,同時更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位領導人。我現在在華夏社會科學院掛名,看了今年畢業的研究生的論文,有一位博導帶的學生們的題目就是:《關於蕭飛同志幹部隊伍建設思想研究》。至於我自己,也去上了兩堂社會課,也是按照蕭飛同志‘鳥籠子理論’辦事:xiǎo籠子放開,大籠子鎖住。xiǎo籠子不放開,沒有吸引力,聽眾坐不住;大籠子不鎖住,沒有原則xìng,領導坐不住。蕭飛同志早年是一個印書館的排字工,但後來他卻以幹一行學一行,幹一行愛一行,幹一行jīng一行,不僅贏得了黨內同志們的讚賞,也贏得了政治對手的讚歎。如果說任弼時是一種‘駱駝jīng神’的話,那麼,蕭飛同志就是一種‘蜜蜂’jīng神。他能在組織上給定的任何一個崗位都做的盡善盡美,像蜂蜜一樣吸shǔn各種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