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車鑰匙肯定在張悅風那裡,否則他是怎麼把車開出去的?”我說道。
王棟打斷了我們的對話,說:“先別管車鑰匙的事了,教導主任讓李威去教務處一趟,我剛從那邊過來,有好幾個警察在那邊等著。”
我和楊瀟昨天才從派出所出來,所以對警察也沒感覺害怕,但李威就不一樣了,整個人頓時就癱坐到椅子上。
“放心吧,只是你的車在現場而已,又不是你人在現場,警察叫你去頂多也就是配合調查。”我安慰了一聲。
對於張悅風的死,我的心已經有些麻木,短短不到一個月內,先後兩個同學從這個世界消失,想起昨天還見到他去上課,今天就聽到死訊,一時間胸口感覺壓了塊巨石,都快喘不過氣。
看到張悅風屍體是在當天下午,因為摩托車的原因,李威被帶到派出所,而我和楊瀟則去給他做不在場證明,然後又去醫院看了張悅風的遺容,他的頭骨被摔裂開,一邊眼球都已經爆裂,可想而知當時車禍有多嚴重。
不知道為何,看到張悅風的慘樣,有一種隱約熟悉感湧上心頭,但我又不記得在哪裡看到過,想了一會兒也沒任何頭緒只好作罷。
經過警方對事故現場的勘測,可以確定張悅風的死屬於意外交通事故,排除了他殺的可能,再加上我和楊瀟的證明,李威在發生事故時並不在現場,也就說張悅風是沒取得車主同意就擅自拿走鑰匙把車開走,所以李威也不用承擔什麼責任。
不過我們的心情依然很沉重,說起來張悅風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平時和大家相處也很和睦,昨天還活生生一個人,今天就成太平間一具屍體。
“想不到他就這樣走了,我還向他借了一百塊錢呢。”楊瀟嘆息道。
李威在回學校的路上一句話都沒說,直到回到宿舍才開口:“劉晨,你說張悅風是不是和上次一樣被鬼附身害死的,不然他怎麼會三更半夜騎車去盤山公路?”
我和楊瀟皆是一愣,之前心情太沉痛,倒是忽略了這一點,警方已經推斷出車禍發生的時間,是凌晨兩點左右,那個時間段正是人們熟睡之時,張悅風怎麼會跑出去騎車,而且還是把車騎到了盤山公路?
盤山公路那個地方我也曾聽人說過,好像經常有地下摩托車賽在那裡舉行,難道他是要去參加賽車?這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劉晨,這件事好像很玄乎啊,該不會真有鬼怪作祟吧?”楊瀟也說得緊張兮兮的。
我思索了一會兒,也覺得整件事情充滿了古怪,在此前從未聽說張悅風有喜歡賽車的習慣,若說是他突發奇想要去找找刺激,也未免太牽強些,那麼唯一解釋得通的也就是鬼怪作祟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上次那個厲鬼害死了張悅風?”李威質疑道。
“這不可能,我可以百分百保證,上次藏在面具中的厲鬼已經被我滅掉!”
聽我如此有把握,李威和楊瀟也不再說什麼,不過我倒是忽然一驚,終於明白為何看到張悅風的遺容會有種熟悉感,那是因為他死後的樣子和那個厲鬼很像,受傷部位和程度幾乎完全一樣!
“怎麼啦,看你一驚一乍的?”他倆都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原以為把那個鬼面具解決掉整件事情就結束了,看樣子是我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看樣子是該去二手車店問個明白了。”
“所有事情都是買了那輛車後才發生,如果真是因此而引起的,那我的罪過就大了!”李威很是自責道,坐到床邊雙手用力抓著頭髮。
事到如今,即使我們不說,也能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