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雨夜去聽聽歌,看看跳舞也蠻好的。”邊說倆人走進了總服務檯西側的餐廳,門口站在四位穿著紅色上衣,黑色褲子,頭上帶著紅扎巾的女服務員。四位小服務員齊聲說:“先生、小姐好,歡迎光臨。”我倆點頭算是還禮,左邊裡面第二個服務員伸手做個請的手勢說:“裡面請。”
走進餐廳,小服務員拿出選單讓我們點菜,我把選單遞給田曉蕊。田曉蕊說:“來個海米油菜,在來一個揚州豆腐。”小服務員問:“主食來什麼呢。”田曉蕊說:“每人一碗小米粥、一人一個饅頭。”我說:“若是有鹹菜就更好了。”小服務員說:“我們這裡沒有鹹菜,有鹹鴨蛋。”田曉蕊說:“那就每人一個鹹鴨蛋。”服務員說了聲:“請稍待。”
坐在靠近一樓北側的窗戶邊,望著窗外如絲的煙雨,田曉蕊隨口說:“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我說:“此時、此景正合詩中意境,只可惜這裡是江北。揚州地處滬寧杭經濟圈西北部,與鎮江隔江相望。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田曉蕊問:“什麼話。”我說:“從飲食口味的嗜好上講,有南甜北鹹,東辣西酸的說法。”田曉蕊說:“聽倒是聽說過,不過我感覺也不全對。比如這江浙一帶,喜歡吃甜食,而滇桂黔川湘渝則喜歡吃辣的,哪些東山人則就喜歡吃煎餅卷大蔥。”我說:“也是啊,我就不喜歡吃甜食。”田曉蕊說:“知道你不喜歡吃甜食。所以我就點了相對不太甜的食品和菜餚。”我說:“謝謝你了。”田曉蕊笑著說:“哥跟我還這麼客氣。”倆人說話間,飯菜就端了上來,我說:“有菜無酒,豈不辜負了一夜良宵。”田曉蕊說:“你想怎麼樣呢。”我說:“來瓶紅酒吧。”田曉蕊說:“我可不能多喝啊。”我說:“你就陪著點就行了。”田曉蕊說:“請拿一瓶長城乾紅。”小服務員說:“好的。”不一會兒,小服務員拿了瓶乾紅過來說:“這是98元的,開嗎。”我說:服務員出紅酒啟子,很快就把紅酒瓶的塞子開啟了,將紅酒瓶放到桌子上。小服務員微笑說:“先生小姐慢用。”
我拿起紅酒瓶,將田曉蕊的玻璃杯倒了半杯紅酒,也給自己的酒杯倒了半杯。我放下酒瓶。端起酒杯說:“來來來,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田曉蕊端起酒杯說:“我並沒有醉,我只是心兒醉端起紅酒,一喝就是半杯。放下酒杯,看旁邊有人向我們這邊看。我想當地人心裡一定在想,這倆人真是老土,紅酒怎麼能幹了喝呢。
田曉蕊問:“再續。你幹啥呢,不好好吃飯。”我說:“你看旁邊的人看我們呢。”田曉蕊說:“你吃你的飯,管人家怎麼看幹嘛。”喝了紅酒,品嚐了揚州豆腐。感覺口味還是甜不絲絲的,吃了一口我就換吃海米油菜了。
一瓶紅酒,我喝了大概有三分之二,田曉蕊喝了有三分之一的樣子。雖然只喝了這一點點紅酒。田曉蕊的臉上已經飛起了紅雲。田曉蕊用手雙手的手背託著腮,微笑著說:“喝多了,喝多了。”我說:“先吃點飯吧。一會兒就會好的。”
吃過晚餐我到吧檯結了飯費,出了餐廳的門,田曉蕊問:“花了多少錢。”我說:“不多,才12曉蕊說:“這頓晚餐超支了。”我說:“別為了一頓飯超支影響了好的心情,明天后天,咱們節約點兒。”田曉蕊說:“好的。”
倆人來到東側歌舞廳門前,有迎賓請到裡面,進門處則是一個門票售賣口。田曉蕊一打聽,這裡的門票價格並不是很貴,買票的說:“男賓20元一位,有男賓帶的女賓門票可免門票。”我說:“這可是吸引顧客的一個好辦法啊。”田曉蕊說:“南方人就是精明。”我掏錢買了一張男賓門票,倆人挎著胳膊走進了歌舞廳。
站在歌舞廳的入口處,向四處打量了一下。就見這家歌舞廳的營業面積在300平方米左右,除了北側是巨幅顯示屏外,東側、南側和西側牆邊都是紮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