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
他將自己近乎病態的欲/望掩藏的很好,生怕她看出一點端倪來。
孫醫生說過,有些時候,極大多數的人對這種強烈的佔有慾是懷著牴觸的情緒的。
所以他得耐心的等。
等她能適應了,再一點一點告訴她。
自己的情感,還有欲/望。
喘息聲漸重,何愈沒有察覺到。
按下回車鍵,看著進入遊戲的介面,她鬆了一口氣,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好長時間沒登了,我都快忘了密碼。」
何愈之前聽他爸說過,徐清讓是他教書以來,見過最聰明的學生。
所以她以為他在玩遊戲這方面也是天賦異稟—— 十五分鐘過去了。
何愈無聲的開啟戰績介面,看著徐清讓的戰績——
0-23
能死這麼多次,真的也不容易。
而且他還有好幾次是被小兵打死的。
打野發出了他疑惑的小聲音:「adc?」
何愈看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徐請讓,後者仍舊面色無改,眼睫輕垂,一臉沉靜。
可能是嫌裡面太過憋悶,他抬手勾著領結,將領帶鬆開。
這身禁慾又精英的打扮,輕而易舉的就和周圍那群t恤牛仔褲的宅男拉開了距離。
再加上他那副實在出眾的皮囊,前臺那幾個小妹妹早就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了。
秋波暗送個不停。
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個看上去像是在批閱檔案的業界精英,其實正在遊戲裡瘋狂的送著人頭。
打野顯然是怒了:「adc你他媽信佛嗎,開局這麼久,你連個小兵都沒殺。」
何愈無聲敲下五個字:「他真的信佛。」
打野:「……」
輔助似乎早就放棄了這個連河道蟹都不如的adc,開始四處遊走了。
至少河道蟹皮厚,有的時候還懂的走位。
何愈忙著自己發育,暫時顧不到他,於是她和輔助打著商量。
「風女是妹子嗎?」
正在給中路加護盾的輔助抽空回了兩個字:「是的。」
何愈頓時鬆了一口氣:「給你個保護帥哥的機會。」
「adc?」
何愈老油條,一步一步的引她入套:「對啊,他現在就坐我旁邊呢。」
輔助顯然不信:「我還沒見過哪個帥哥信佛呢。」
何愈沉默了,其實她也沒見過。
……
三年一個坎,徐清讓比她大五歲,四捨五入就是隔了兩個坎。
所以何愈把他對遊戲的消極性歸結為代溝。
何愈遲疑的開口,問他:「你真的信佛嗎?」
不是對於遊戲的調侃,而是順從內心的發問。
她從剛見到徐清讓那天就覺得好奇了。
徐清讓看著她,語調平靜:「不信。」
「那你怎麼……」
她話到一半就停了,舌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角,「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對不起啊。」
他收回視線,眼底微沉:「我的心眼沒那麼小。」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何愈頓時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怎麼說呢,自從知道他的病症以後,何愈就特別在意他的情緒。
畢竟她還從未有過和雙重人格相處的經歷。
雖然百度過了大概病狀,可她的潛意識裡還是覺得這玩意兒就像是變身一樣。
奧特曼變身。
……
那個輔助也是個話多的妹子,一來二去就和何愈聊上了,甚至還加了微信。
她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