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沒意思了啊,我是覺得要是長得帥又有錢,活還好的話,那得多不公平啊。沒事,你也別覺得不好意思什麼的,說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畢竟我要是個女的,有個長成這樣的富二代男朋友,就算是沒有那功能我都願意。」
何愈一陣惡寒:「你有病吧。」
李尋鍥而不捨的追問:「到底好不好啊,你別藏著掖著啊,這麼小氣幹嘛啊。」
何愈皺著眉頭:「掛了。」
也不等他開口,就伸手按了結束通話。
她洗漱完出去,看到徐清讓的房門還是關著的。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被剪掉一個角的睡衣,衣服都在那個房間裡。
房門的鎖是沒辦法鎖上的,之前就壞了,不過因為獨居的緣故,她也一直沒換。
害怕吵醒他,何愈輕手輕腳的開啟門進去。
屋子裡沒開燈,窗簾也拉上了,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射進來,化為有些暗沉的橘色。
她反手把門關上,正好迎上徐清讓的目光。
他應該也剛起沒多久,上身還是裸著的。
何愈想起之前顧晨說他有點潔癖,經過昨天那些事以後,他的衣服上應該酒味煙味都沾了一點。
「你起這麼早啊。」
何愈乾笑兩聲,有些無措的摸了摸後腦勺。
相比她的慌亂,徐清讓顯得淡定很多,他收回目光,慢條斯理的把衣服穿好。
他的身材比何愈想像中的要好的多,寬肩窄腰,肌肉線條勻稱好看。
可能是因為他總是一副病著的樣子,何愈潛意識裡覺得他是屬於有些單薄的身形。
他微抬下顎,迎上她的目光,將襯衣釦子依次扣好,而後又站起身,挽上袖釦。
「我拿個衣服,馬上就走。」
話說完,何愈急忙走到衣櫃旁,從裡面隨便拿了件衛衣和褲子出來。
換完衣服後,她替徐清讓把牙刷和漱口杯還是毛巾單獨整理了一套新的出來。
因為房子實在太亂了,昨天季淵說要在她家住一夜,何愈也沒多想什麼。
睡了一覺以後,何愈的腦子清醒了,看著亂的像被鬼子掃蕩過一樣的客廳。
她昨天是哪來的臉收留別人來這個狗窩過夜的啊!
門鈴響了好幾聲,她過去開門。
李尋急切的越過她往客廳裡看:「你男朋友呢?」
何愈皺眉糾正他:「那不是我男朋友。」
李尋點了點頭:「行行行,不是你男朋友。」
他抬腳準備進去,何愈提醒他:「脫鞋。」
李尋邊嘀咕邊解鞋帶:「進個豬圈還要脫鞋,看不出來啊,你還挺有儀式感。」
……
徐清讓從盥洗室出來,他應該剛洗過頭髮,發梢還是濕的,看到站在何愈身旁的李尋後,眉眼微沉,眼底顯出一片陰影。
他移開視線,邊擦頭髮邊往陽臺走。
李尋看著他的背影,嘖嘖嘆道:「你說你刨人祖墳還刨出陰德來了,居然有個這麼極品的男朋友。」
何愈非常不滿他褻瀆自己的職業:「怎麼說話呢,而且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
「知道了知道了。」
李尋穿上室內拖鞋進去,陽臺是往外延展的半圓形,沒有防盜網。
徐清讓的頭髮差不多都快幹了,柔順的搭在額前,他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眼底似乎自帶寒光,李尋剛準備過去和他打招呼,就被他的眼神給刺了一下。
看來不太好惹。
李尋厚著臉皮主動和他打招呼:「你好啊,何愈的炮友,我是她鄰居,也是大學同學。」
聽到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