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恰恰是我。
我承認自己先前實在缺乏想法和應對的經驗,這讓我總是後知後覺的處於被動狀態,眼看著我已經有希望達成願望了,我更想先弄清楚到底這種潛在危險是不是真的存在,就算我能夠如願得到股份,焉知不會是江哲信故意布的局,放的餌?
面對江哲信的質問,我露出無辜的表情,看向江夫人,臉上有點發燒,喏囁著不知如何開口。
“是我上次跟凌汐提起的。這孩子本來和你們是一個想法,覺得訂婚宴不必這麼大費周章,簡單舉行一個儀式就好。我就告訴她有人在針對我們,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給人以財務上出現狀況的錯覺。”江夫人替我解釋。
江華看著我,不鹹不淡的說:“難得這孩子還就上心了。”
我垂下目光:“我只是有點擔心而已,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根本幫不上忙。”
“怎麼會,我看你比你江伯母有想法,哲信,以後不妨你多教教她生意上的事情,說不定她還是有些商業天分的。”
江夫人搖頭:“你們折騰去就好,還是讓凌汐呆在家裡陪我好了。”
江華笑:“佩芬,現在的時代,女孩子也多有自己做事業的想法。像你這樣關起門來不聞不問外面事的思想已經很少也過時了。何況凌汐本來也是商家之後,許老弟還指望她重振家業,也說不定。”
江哲信摟我靠近他懷裡:“你是在擔心我們江家的企業嗎?是在擔心我嗎?”
我能感受的到腰間手臂的力量,我偏頭凝視他,一直看進他的眼底,他目光犀利,卻擺明不相信。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是的。”然後追加了一句:“程家為什麼那麼做?過去有仇怨?”
他的臉色瞬間變了一變,最後還是保持了微笑:“大概是眼紅我們在國內的市場份額。程波文是個頗有野心的傢伙,你不是見過他嗎?在父親的生日宴會上,我記得,你們還說過話?當時你們聊什麼來著?”
我假意凝神回憶了一會兒:“他只是問我父親還好不好,問我什麼時候回國的。我記得他態度很友好,卻不料他會對付我們。”
“哲信,我們該去迎接客人了,回頭再聊吧。”江華站起身來。
“好。”江哲信放開我,也站起身,又執起我的手在手背上輕吻了一下:“有時真不放心你,你太單純了。程波文可不是什麼善類,相信我,任何時候都離他遠一點。尤其是我不在你身邊保護你的時候。”
我一頭霧水樣的看著他,他鬆開我轉身離去。江夫人笑著對我說:“哲信很緊張你呢,你不用害怕,他會保護你的。”
我但笑不語。究竟誰才能保護我,日後自有分曉。
我和江夫人坐著喝茶,沒說上兩句話,江哲信就親自推著許寶山遠遠走過來。倆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許寶山,顴骨處泛著潮紅,似乎剛剛激動或者生氣過。
“爸爸。”我放下茶杯,先跑過去。許寶山斂住了怒意,衝我點了個頭。
我從江哲信手裡接過輪椅的扶手,並沒有看他。將許寶山推到江夫人面前,“江伯母,這就是我父親。”
江夫人也早已站起身來,優雅的微微彎腰,伸出右手,很高興的說:“你好,許先生。今天終於有機會見到你了。”
許寶山看了江夫人幾秒鐘,才伸手很簡單的碰觸了一下,馬上就收回手。
江夫人也收回手,沒有絲毫的芥蒂,依然笑容可掬的坐回沙發裡,“許先生身體好些了嗎?真高興你能來參加孩子們的訂婚儀式。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我一直都是不同意他們的婚事的。”許寶山不說便罷,一張口就無異於扔下一顆炸彈。
江夫人的笑容僵住,一臉的錯愕。
“爸爸……”,我叫,可是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