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著,就象沒有生命力的雕像,一動也不能動。
他已經跨出電梯半步了,終於發現了我的異常,又不著痕跡的回身拉了我一把,壓低聲音說著:“又動情了嗎?現在不行,晚上我會好好滿足你。”
我極力壓下喉頭哽住的甜腥味,怒視著他。他玩味的拍了拍我的臉頰:“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會更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我很喜歡。”把我拖出了電梯。
“總裁早。”索菲看著我們。
“早。”江哲信頷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反手把門關上。
我沉默著,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我知道索菲仍然一直看著我,但是我沒有和她對視。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最好別惹我。
索菲端著一個杯子走過來:“今天我到的早,咖啡已經煮好了,你端進去就行了。”
我這才抬眼看她,我承認我的道行沒有修煉到家,無法在這個時候擠出個笑容給她。
她倒是不以為意,面色平靜的看著我,將手裡的杯子放到了我的桌上,扭身就走了。
幾分鐘後,我的情緒平穩下來。我在幹什麼?怎麼能夠憑他一句話就失去理智呢?許凌汐啊許凌汐,你得學會反擊,你還有機會,賭局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我把咖啡穩穩的放在江哲信的桌子上:“江總,咖啡。”
他放下手裡的檔案,抬眼看著我:“你煮的?”
“不是。是索菲。她來得早就煮了。”
江哲信點點頭,我扭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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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又是忙忙碌碌,我穿梭往來於影印室和各個樓層之間,再回辦公室已經快十二點了。
我把取來的檔案袋交給索菲。索菲說:“凌汐,今天你先去吃飯吧。下午我要跟江總他們去和易盛科技談判,這裡的電話你來接,只要記下來都是誰、有什麼事情就行了。”
我點頭。我昨天覆印的收購計劃書就是針對易盛科技的,雖然上面所有涉及金額的地方都是空白,但是即便我這個對於經商毫無概念的門外漢,也知道收購這樣的企業必定是大手筆,也難怪嚴童和沈從力連著兩天都泡在江哲信的辦公室裡。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否象對付許氏科技那樣用到卑劣的手段。
拿著索菲給我的高職員工餐卡,我下到四樓的高職餐廳。這裡是僅供經理級以上的員工中午就餐的地方,與普通食堂完全不同。圓形臺桌,雪白的檯布,雖然人也不少,卻一點也不嘈雜,配上曲調悠揚節奏緩慢的抒情音樂,居然還頗顯情調。
這裡完全是自助餐的形式,在眾人似有似無的注目禮中,我刷了餐卡,只選了一點黑椒牛柳和素拌西蘭花,主食取了一小碟義大利粉,最後端了一小碗洋蔥湯。
我端著托盤,慢慢在圓桌間穿行,邊角那裡有個空桌。想不到這裡的經理這麼多,難怪笑話裡都擠兌經理這個頭銜不值錢。
我坐下來,慢慢的吃著,如果不是有人打擾,我覺得很舒服,也很悠閒。
“小姐,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我抬頭。說話的是個很沉穩,很體面,也很有教養的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人頗沉著。
我只能點頭。這裡不是員工餐廳嗎?當然誰想坐哪裡都可以,又不是我的包桌,何必問我?
我笑笑,低頭接著吃自己的。
“你是新來的嗎?是哪個部門的?這麼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經理,一定很了不起。”
誇我漂亮的大有人在,誇我了不起的就他一個。我只是個打雜兒的小妹,談何而來的了不起?我也許應該考慮明天起去普通員工食堂吃飯。
我不想解釋,只好再抬頭衝他笑笑,對於他的問題則閉口不答。
他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仍然在問:“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