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轉換電影片道,我在玄關處脫鞋,似乎聽到了財經新聞的聲音。只是幾秒鐘,等我走進客廳,電視就被關掉了。
江哲信看著我,露出一抹邪笑,指了指茶几上的禮品袋對我說:“送給你的禮物。已經拖的時間太久了,我都差點要忘記了。”
我已經一個月沒有收到過‘禮物’了,似乎連恐懼都忘記了。
“不開啟看看嗎?”他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挨著他坐下來,拿過小方盒撕開包裝紙,心臟驟然緊縮,是卡迪亞首飾盒,透明浮蓋兒裡面赫然是一副精美絕倫的鴿血紅寶石耳環。
他摟過我僵硬的身體,親吻我的額頭:“我今晚一定要親手給你戴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
他掐痛了我的腰,我已經明明白白知道他在憤怒當中。是談判不順利嗎?是程家讓他生氣?他在遷怒於我?我像是掉進了萬米冰窟,連心臟都打哆嗦。他知道了什麼?他都知道了些什麼?
我顫抖著等著他最後的宣判,也許死刑今晚就會執行。時間好像停止了,他殘忍的延長著我承受驚嚇的時間,遲遲不開口。
最終他抬起我的下巴,冷冷的看進我的眼眸:“中午在餐廳是怎麼回事兒?”
溫柔與殘暴
我乖乖靠在江哲信的懷中,劇烈心跳已經逐漸平復,此刻在他的強勢引導下,仰頭被動承受他激烈的吻。他纏捲住我的舌頭,猛烈的吮吸,似乎要強力的把我的舌頭拔下來,吞下肚。
“唔……。”他輕微噬咬了我一下,雖然不是劇痛,也讓我皺緊了眉頭,發出痛呼的呻吟。
“不許躲……給我回應……,我呆會兒就讓你少受點苦……”他喘息著說完,用舌尖掃蕩我的整個口腔、上下牙床,最後追逐到我無處可藏的軟舌,再次深深的吮吸著。
他的手指移到我的身後,拉開我的裙鏈,手指探進我的裙子,滑進我的內褲裡,先摸上我的尾椎骨,然後一路向前向上,劃過閉合柔軟的縫隙,揉捻我的花瓣。
我忍不住夾緊雙腿,扭動身體逃避,卻被他緊緊摟抱我的另一隻手臂壓制住了所有反抗。不僅如此,下身處的手指更是變本加厲的刺探進我的甬道,在那裡進進出出,最後剝離出隱匿在花瓣下的小珍珠,反覆用力的摩擦它。
我昨天已經領教了,如果他肯溫柔的對我,他的調情手段是我根本無法抗拒的,一如現在,我的下身一下就溼濡了,一些無法遏止的蠢蠢欲動的感覺就如浪潮般襲來,讓我迷失心智,無處可躲。
“以後不許把笑容隨便留給別人,”他加快手指的動作,引發了我不可抑制的顫抖,“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許你引誘他們,惹來關注。”
“我沒有。你也清楚,那不是我的錯。我也討厭這一切。”我受夠了他的蠻不講理和莫名其妙,我嘶聲說著,本來應該憤慨的話語卻因為他的撩撥,而說得斷斷續續,氣勢盡失。
他停下動作,翻身壓上我的身體,我深陷進柔軟的沙發裡。
“我會讓他們明白的,而我也會在你身上做上標記,單屬於我的標記。”他緩慢的說,扯去我的內褲,掏出自己的慾望,男性的堅挺瞬間進入我的柔軟中。
我驚喘一聲,又緊繃住了身體。他緩慢的律動,在我體內燃起激|情的火苗
我內心裡極端痛恨這樣,痛恨自己不由自主給予他的響應。這就是一種背叛,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心中的愛情。那是愛情嗎?我想是的。
他用力地衝刺,我無法再思考。他用牙齒輕齧我的耳垂兒,更催化了我的激烈反應。我蜷縮雙腿,下身卻開的更大迎向他,已經理智盡失,只是承受著他有力的佔有,隨著他的動作,在沙發上起起伏伏……。
良久,浪潮才逐漸褪去,兩個人的喘息聲逐漸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