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的婚禮?
聽到現在,涼禾已經知道自己是臥底,想要尋找隊友,卻沒有蛛絲馬跡可尋。
“這件事情發生前,最好能夠寫一些東西。”
霍安的發言,也很巧妙,葬禮需要遺囑,而婚禮則需要誓詞。
一輪下來,除了臥底本人之外,竟然沒有明確的目標。
“這一輪,大家都很狡猾呀。”
勢要扳回一局的許奕,撇著嘴,目光緊盯著每個人,試圖從他們的面部表情觀察出誰是臥底。
“我覺得銀梭的發言最模糊,應該投他!”
既然沒有目標,那就隨機點一個倒黴蛋好了。
銀梭就是這個小倒黴蛋。
“不是?你們太過分了?!我是平民啊!”
本來還想打個漂亮翻身仗的銀梭,立馬不樂意了。
“那我覺得許醫生說的也不準確啊,你們為什麼不找他麻煩?!”
許奕作為獸醫,救過的動物不少,但是也經歷過救不回來的情況。
他為死去的動物舉行葬禮,似乎合情合理。
但是動物的婚禮,好像也不是不行?
“誒?小梭子,你不要覺得自己逃不掉了,就拉我下水好嘛?”
許奕也不幹了,他還想打個翻身仗呢!
轉眼,上一局同仇敵愾的盟友,這一把就成了互相攀咬的敵人。
“不管了!先投銀梭,下一把再投許奕!”
“同意!”
就這樣,在銀梭抗議無效中,被首個淘汰。
接下來是新一輪發言,仍然由涼禾起頭。
“做這件事情,需要宴請賓客。”
沒毛病,下一個。
“這件事情之前,我需要沐浴焚香。”
作為聖女,主持葬禮自然也有規矩。
很好,下一個。
“每當參加這種事情,大家的情緒都很一致。”
婚禮是喜悅,葬禮是悲傷。
霍爾德這話其實也有點模稜兩可。
“需要著正裝。”
在星際的婚禮和葬禮,都需要著正裝,只不過婚禮對正裝的顏色沒有要求。
蘭濯其實也有點打馬虎眼,如果是臥底,偽裝的不錯。
“輪到我了?嘿嘿,我爸媽曾經差點就要為我策劃這件事情了。”
“啊?”
許奕這話一說,在場大部分人都沉默了,不知道是該說他爸媽開明,還是說他差點喪命很可憐?
哦,還有一種可能,他是臥底!
“我爸媽不會策劃這件事。”
霍安冷漠的開口,眉眼低垂,有種不可言喻的悲傷,只是一閃而過,除了涼禾,無人察覺。
第二個被淘汰的人,是許奕,不怪別人,怪他太抽象。
“遊戲還沒結束呢?”
作為被淘汰的物件,可以檢視臥底詞和平民詞,來確定遊戲是否繼續。
礙於規則,他們不能透露是不是臥底,臥底還剩幾人,只能告訴他們遊戲沒有結束。
“嘖,這下難了,該不會是蘭濯或者聖女吧?”
霍爾德掃了一圈,找不到下一個攻擊物件,已經開始點兵點將了。
結果等他帶節奏,夥同涼禾和霍安把另外兩人都淘汰之後,遊戲宣佈結束。
“遊戲結束!”
在聽見遊戲結束的瞬間,霍爾德直接蹦起。
“太棒了!我果然是最聰明的!”
“……臥底勝利!”
銀梭直接拽住霍爾德,趴在他耳邊大吼一聲,讓他清醒清醒。
“啊?不是我們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