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看著,什麼話也不說。老夫人看著四小姐,語氣有些怒斥,“胡鬧,哪個教舞藝的舞姬沒有出入過風月之地?不準人家來府裡,難不成還要你們去那些風月之地?”就是,除了皇宮,也就風月之地有人看跳舞,你要是開個壽宴都沒人說要看跳舞呢,你要是想看還得當今聖上來,這事兒也就她四姐想得,說白了就是她四姐笨,她媽那麼聰明怎麼她媽的女兒這麼笨?
“可是七妹妹就是去了,還呆了好久呢。”四小姐那是有多委屈啊。不過這事兒絮如是當真沒想到,她怎麼知道的?有人跟蹤還是有內奸。四小姐還沒說完,“而且,七妹現在才學舞,未免太遲,這不是學不學都一樣嗎?也就那樣。”
還學不學都一樣?對,學不學都一樣,反正她不學原本就會,還真是不用學了,不過這麼狗眼看人低的,還真沒見過,絮如在心裡冷冷地笑,委屈地說,“絮如覺得學藝要誠心,絮如並不想依靠孫女是丞相之女的身份來取得別人的讚賞,孫女想試試自己來。”說著,不忘掉兩滴眼淚,要不是老夫人安慰她,她還想要不要再過分點下個跪呢。
“好,真好,你真是好孩子,可是這些事兒以後還是得讓下人去幹,你就先回去吧,”老夫人拍拍絮如的手,轉過頭對大夫人她們說,“你們就先留下,我還有話要問你們。”
絮如對老夫人行了禮就打算回去了,突然想到一件事,有轉過頭和老夫人說,“老夫人,孫女院子裡的丫頭不懂事,沒把四姐放在眼裡,今天四姐走到我房門呆了好一會兒都沒有通報,未免太不合理,孫女想換掉。”說完,又行一次禮,看到老夫人‘沒問題’的手勢就走了。
絮如走後,老夫人的臉不知道是有多黑,四小姐是嫡女,大夫人又護著她,怎麼可能沒人通報;沒人通報就站在絮如房門呆了好一會兒,那就是偷聽!能不氣嗎?
絮如也不開心,又惹她們一回了,到時日子過得更慘,這些心計可沒什麼好開心的,但是她也覺得她是多愁善感。越想越亂,便搖搖頭,扯著自己的嘴角,讓自己開心起來。
不過她現在更關心到底四小姐是怎麼知道她去了舞坊的?芸碧和簾珠她還是信得過的,當時她一醒來,她們兩哭得,那可是驚天動地,雖然是誇張了點。現在就是要揪出那個眼線才行。
不能小覷
絮如一邊摸著手腕上陌辰空送的白玉鐲子,一邊想怎樣才能找出那個奸細。古代就是玩心計的盛世,她也不是覺得姐妹之間不會玩,而是姐妹之間不該玩。但是不是同一個娘生的,似乎就決定了一切,娘爭寵,她們就跟著來,其實也沒什麼好爭的,至少她是這麼想的。
“小姐,你察覺到四小姐的話裡有玄機?”簾珠湊到絮如耳邊,輕輕地說道。
絮如聽到簾珠說的說,一把拉住簾珠,看到四處無人,疑惑地問她,“你怎麼知道?”這個丫頭平時也沒有見她這麼知道事兒,如今是覺得這丫頭是不能小看了。
簾珠看到絮如有些疑惑的眼神,連忙跪下,“小姐,請不要懷疑奴婢,奴婢的命是小姐撿的,奴婢是不會背叛小姐的。”絮如看到簾珠都下跪了,倒吸一口涼氣,上跪天,下跪他,在家跪父母,可不要跪她啊!又連忙扶簾珠起來,不過她倒是對那句‘ ;奴婢的命是小姐撿的 ;’很是在意。
“什麼意思?為什麼說你的命是我撿的?”絮如對這個是十分在意的。又在看看四周,對簾珠繼續說,“回去再說。”
到了院子,絮如帶著簾珠直接走到了房裡。芸碧看到絮如那表情,也跟著進了房裡,絮如看著芸碧,欲言又止,她也是怕簾珠會在意,簾珠知道絮如的顧慮,示意沒關係。
既然簾珠都沒關係了,絮如也顧不得芸碧了,直接就問,“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的命是我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