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什麼,但臉上卻明顯的多了幾個針扎過的痕跡,滲出絲絲的血點。兩人之間的對決,高下之分立判。
“只有這點能耐嗎?”老太監彷彿得理不饒人一般,依然在出言譏諷:“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咱家可有點懷疑,當年你是如何衝過禁衛營的。那些小崽子們雖然不堪,可也沒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好像架打完老太監就恢復了那種半死不活的神氣,一些話說的有氣無力。
秦逸凡在和湖中老兄對抗的過程中,第一個學到的,就是那種長時間無法突破下保持自己的耐力。是以,剛剛和老太監的攻防,即便時間再長上一倍,估計也不會影響到他的鬥志。
老太監說話好像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十分的刺激人。不過秦逸凡卻忍不住笑了笑:“這招對我沒用的,前輩!”依然一如既往的稱呼他為前輩。
從身上摸出一顆白白亮亮的珠子,秦逸凡轉手遞給了秦小玲。轉身面對老太監,秦逸凡再次發出請求:“前輩,請賜教!”卻是把那顆凶煞之氣凝結而成的珠子拿開身邊,再也沒有了煞氣壓制之後,打算全力而為。
對面的老太監雖然不知道秦逸凡拿走的那顆珠子是什麼,但他年老成精見多識廣,憑經驗也能大概猜出是什麼用途的東西。嘿嘿尖笑了幾聲:“小崽子,不把全力拿出來,看不起我老人家嗎?”
再次面對老太監,秦逸凡完全沒有了保留,低喝一聲,再次衝上。沒有了那種對真元的摯肘,體內突然沒有了束縛爆發出來的那種無拘無束的自在感讓秦逸凡差點要舒暢的長嘯出聲,出手比起之前也更加凌厲了三分。
老太監難得出手,偶爾遇上個敵手也顯得十分的興奮。看到秦逸凡的模樣,早沒有了那種顫巍巍的虛弱假象,一雙眸子閃亮的如同暗夜當中的亮星,不時的發散出一道道光芒:“好小輩,接招!”言語中也從小崽子變成了小輩。
這次沒有誰攻誰守的限制,雙方放開手腳,如同生死大敵一般,廝殺在一處。剛開始還是在幾步方圓的一個圈子當中,有攻有守,誰也奈何不得誰。眾人也依然是隻能聽到一片連線在一起的針尖和菜刀相撞的聲音。
只不過,持續了一會之後,戰圈就開始向著某個方向節節後退。周圍眾人神識看的清楚,卻是秦逸凡節節緊逼,老太監已經無法保持那種對秦逸凡的攻勢,節節後退。
“當”,一聲巨響,兩人的身形突地分了開來,各自撤回原地。這次,兩人卻都是同樣的狼狽,雖然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破損和傷勢,但劇烈喘氣的聲音卻瞞不過任何人。
“古怪,小子,你的內力古怪!”喘了一會氣,畢竟老太監年歲已高,比不得秦逸凡少壯,說話聲還帶著壓抑不住的喘息聲。不過,還是十分歡暢的道了一句:“暢快!”身為大內總管,周圍有禁軍衛士和內廷衛士保護皇上的安全,真正能讓老太監出手的機會已經微乎其微,和秦逸凡的這一場,也算是讓老太監暢快的過了一回癮。
“前輩武功高強,如果不是我佔了兵刃的便宜,怕也討不了好去。”秦逸凡實話實說,確實他是佔了兵器的便宜。最後一擊,老太監的針無法擋住秦逸凡的刀勢,被一斬兩段。兩人這才分開。
“以你現在的武功,天下哪裡不能去得,還有什麼疑問?”老太監十分詫異的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