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臺灣去尋找你的下落;尤其在找到我後更是積極,平常只要一有空間就是找各種管道來打聽你的訊息,甚至透過朋友輾轉到越南尋找,他整顆心都系在你的身上……”
“夠了!我不想聽到這些。”紀菱突然激動的吼了出來,打斷史詠虹的述說。
“小菱,你怎麼了?”詠虹有些疑惑。
“我沒事,只是看清了事實,我不想再聽到這一類的話,請你別再說下去了。”紀菱深吸一口氣,試圖緩和自己的情緒。
“我說錯什麼話了嗎?”史詠虹莫名的看著她。
“你不是說錯話,只是你說這些話的時機不當,展桓跟我已沒有任何感情的瓜葛了,他現在正跟我的好友在約會,但是我一點也不在意;過去是過去,如今是如今,我們現在是兩條平行的線,沒有交會點,更不會迸出任何的火花,一切都已化為灰燼埋葬了。所以,別再跟我說展桓對我還有什麼情愛的這些話,我跟他早已毫不相干!你明白嗎?”
紀菱一古腦兒的向史詠虹宣洩出來,她與史展桓的關係必須讓她弄清楚,她早已不是當年只相信愛情是一切的紀菱了。
況且史詠虹說的那些事聽起來就像萬根針般在刺痛著她的神經。
“小菱,你與哥哥是怎麼了,你們兩個人都好奇怪,都不喜歡我提及對方的事,以前你們不是這樣的。當年你們是那麼的相愛,現在卻是一副厭惡對方的態度;而哥哥也變得好奇怪喔,只要我問及你的事,他總是避重就輕,尤其是我問他媽媽與紀老爺是怎麼遇害時,他都深鎖著眉頭什麼也不說,只是叫我別想起那些事,為什麼?”史詠虹提高音調,煩躁的捻熄煙,又拿出一根點上。
點菸的手卻開始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
“我就是因為對那些事沒印象才要問他,為何他總是不告訴我媽媽和紀老爺的死因呢?”史詠虹突然抬起頭來瞪著紀菱,眼中閃著一抹怪異。“呃……可以告訴我嗎?小菱。”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實我還想從你這裡得到一些答案呢!”
“你知道嗎?哥哥好跋扈,他連想都不讓我想。”史詠虹皺起眉頭。
“為什麼?”
“因為哥哥說我不能控制自己,我知道自己有病,但不知道自己生的是什麼病,每當我要想起一些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恐怖的畫面來擾亂我的思緒,就像看電視時視訊突然中斷一樣,然後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你有沒有想過找心理醫生談談呢?”紀菱雖然不清楚史詠虹的病,但是直覺告訴她,史詠虹是解開父親死亡之謎的關鍵人物,從她這裡下手的話或許可以尋得蛛絲馬跡。
“有去過一次,是哥哥帶我去的,但是後來我變得歇斯底里,當時好像還鬧到警察局,他們要把我送到醫院!可是我好怕醫院,怕得要死,最後是哥哥想辦法把我弄出醫院的,但從此以後就不准我一個人單獨外出了。”史詠虹低嘆一口氣,轉身到櫥櫃裡拿出一瓶酒,旋開瓶蓋就仰頭喝了一大口。
紀菱見狀欲搶下她的酒瓶,“別喝了!詠虹,你的身體不適宜喝酒的。”
“我要喝一點面才能控制情緒,不要緊的。”把又搶回酒瓶連喝了好幾口。
忽然,紀菱心中像燃起一線生機般的,猛然抓住史詠虹的胳臂。
“詠虹,你想解開謎底嗎?”
“想,但怎麼解?”她有些猶豫。
“我來告訴你當時我所知的情形,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想起一些事情,感覺你一定有一些關鍵的事情遺漏了,雖然你下意識很不願意面對這些事情,但是我迫切的想得到答案,所以求你幫助找解開它,好不好?你只要說出你所知的事就好。”
“呃……我不是很確定。”史詠虹有些逃避的躊躇著,瞳眸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