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壁走去,打量著四下無人,便抬手在石壁上輕叩兩聲而後又重擊三下,裡頭傳來三輕兩重的叩擊,他又連忙叩了三下,石壁應聲而開,裡面竟是別有洞天。
“淨真,你小子怎麼大白天的就熬不住跑來了?小心師傅知道剝了你的皮!”裡頭給他開門之人調笑道。
“淨空,你別胡說,是師傅叫我來辦事的!”淨真板起臉道,“少囉嗦,趕緊領我進去。”
“哪裡胡說了,可不就是‘辦事兒’嘛!我明白,誰來這裡不是‘辦事兒’的呢!嘿嘿!”淨空滿臉的yin笑,若不是一身僧袍和光頭上面的戒疤極為惹眼,哪裡還有半分出家人的模樣怎麼看都是個青樓的老鴇茶壺之流。
“行了,我看你近日呆在這裡,原本就沒多少的慧根,如今已經全都辦事兒辦沒了!”淨真愈發不悅,語氣也嚴厲起來,“別滿腦子的齷齪事兒了,晞親王今個兒上山禮佛了,師傅急著要找一個王姓女子,怕是有什麼用處,你快別跟我這裡攪和了!”
淨空見淨真樣子不似玩笑,又一聽是師傅交代的事情,也不敢再怠慢,明通的手段他可是領教過的,萬萬不想再試第二次。他縮縮脖子,似乎覺得背後有些陰風吹過似的,打了個寒顫道:“你不早說,我這就領你進去。”他從腰間摘下一串鑰匙,先開啟一道石門上的鐵鎖,前頭帶路走進石洞。
二人各自拿著鑰匙交替著開了四道石門,這才來到山腹之中這形似牢房的地方,這大廳四面均有甬道,通向不同的方向,而每條甬道的兩壁,都是一間間鑿出來的石室,門口嵌著鐵柵欄,上著鐵鎖,而那石室內卻佈置得十分舒適,都是樣式各異的閨房模樣,裡面也都關押著各式各樣的女子。這些女子看到有人進來,有的驚恐地大叫、往角落縮起身子,有的卻目光呆滯,毫無生氣地看著他們,卻又像是穿透他們看向了更遠的地方。
淨真對這些目光早已經熟視無睹,他只是邊走邊不住地問:“這裡有沒有嶺東道鏡湖旁瞿宜縣的王柔,是誰趕緊說話,不然要是讓我查了出來,你們自己知道是什麼後果。”
他這麼叫嚷著走了三條甬道,還是沒有任何收穫,就只剩下最後的一條。他有些不抱希望地走進去,隨意地喊了兩句,不料一名青衣女子聽到這話猛地一抖,而後揚起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淨真,嘴唇抖動半晌,才吐出了幾個字問:“可是我兄長來找我了?”
這女子正是王柔,雖然已經年歲不小,但面容竟還是那麼嬌嫩柔美,此時一臉的驚訝和希冀,眼中還帶著幾分哀痛,真是副人見尤憐的模樣。
“嘿呦,我怎麼還沒發現這裡有這麼個極品的小娘子!”淨空搓著手滿臉毫不遮掩的慾望。
王柔下意識地朝後挪了下身子,但滿是期盼的眼睛還停留在淨真身上,希望能從他嘴裡得到自己想聽到的訊息。
“你平日裡光那些年輕的小娘子都應付不過來了,哪裡還有力氣來裡頭看看!”淨真嘲諷地說,而後就轉身要走。
“要是知道這些老女人裡面也有這種貨色,我就是累死也會爬過來的!”淨空絲毫沒聽出淨真的諷刺,站在王柔的石洞前挪不開步,他把手放在褲帶上回頭嚷道,“哎,你這麼就走了?”他可不願意淨真就這麼走了,因為這意味著自己也要隨之離開,外頭的鎖必須他們二人才能一道道的鎖上。
“我勸你別打什麼歪主意,師傅讓我尋到這個女子以後去報給他知曉,誰知道師傅要她來做什麼,你別精蟲上腦最後壞了事情,到時候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不說,指不定還要連累我!”淨真知道他是在做什麼想頭,但他絲毫沒有成全之意,徑直朝外面走去。
淨空無奈,而且也真的是怕明通,所以又戀戀不捨地看了王柔一眼,也轉身朝外走去。
見他二人著急要走,王柔急了,顧不得害怕,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