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蕭綽的防衛也一寸寸地剝落了,她慢慢地鬆了下來,幽谷中的愛液,伴著冰涼的冰水嘩嘩直流。
二人一來我往,也不知用了多少時間,終將那一盆的冰條消滅乾淨,看看被冰水溼透的被褥,蕭綽摟著四小姐心滿意足地笑了……
第二日,六郎就來到玉提關,在這裡不僅見到了蕭綽,更見到自己朝思暮想四姐,六郎抱住四小姐,鼻子一酸,眼淚就差點掉下來,四小姐更是憂傷滿懷,回憶起金沙灘的悲壯情景,流著淚勸慰六郎:“六郎,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是不是在做夢啊?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六郎辛酸地點頭,含淚道:“父母兄長,他們都走了。”
四小姐點頭道:“我知道了,六郎不要難過,我們應該好好活下來,為父母報仇啊。”
六郎見她雖然在勸自己,可是比自己更要傷心難過,畢竟死去的是她的生身父母,只是自己的名譽父母,於是將四小姐深深地摟入懷中,然後對蕭綽道:“蕭綽,我現在找你來了,你應該表個態,今後怎麼辦?”
蕭綽被四小姐的傷心牽引的也有一些難過,她正色對六郎道:“六郎,金沙灘之戰,是我的失誤,我沒有料到耶律撒葛的野心。”
蕭綽說話間,看了耶律長亭一眼,道:“長亭,你現在都已經棄暗投明了,更何況是我?現在我會跟你一樣,扶保六爺蕩平大料,話又說回來,大遼也不是沒有好人,希望六爺到時候不要亂殺無辜。”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你們不用擔心,關鍵是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蕭綽道:“我剛接到前線探報,耶律洪多進攻夢蘭西里失敗,遼穆宗震怒,他現在對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都十分失望,而對景王耶律景又重新器中起來,這次來到鄂爾多旗,身邊護駕的大臣就是我父親和我的丈夫……”
六郎更正道:“你以前的丈夫。”
蕭綽嗯了一聲,道:“我的前夫,我正在設想搞一次突然性的兵變,將遼穆宗的政權顛覆,直接握到我們手中。”
六郎拍手贊成道:“這個主意最好了。”
慕容雪航問:“和蒙古兵現在怎麼樣?”
六郎也問:“是啊,你不是說蒙古小王子已經興兵侵佔了鄂爾多旗了嗎?”
蕭綽點頭道:“不錯,蒙古小王子在休斯厄爾敦的教唆下,殺兄弒父,興兵侵佔鄂爾多旗,但是他們侵佔的是厄爾下旗,現在正與我大遼形成犬牙交錯之勢,遼穆宗的大軍還沒有準備好,加上南線的戰況變化,所以延遲了他收復厄爾下旗的時間。”
六郎對這些旗不太感興趣,他著急地催問道:“什麼時候搞政變?”
蕭綽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現在姐姐蕭銘兒,和我妹妹南陽都去了鄂爾多旗,去說服我的父親,另外我已經在及時的與我的兩位同組兄長聯絡,他們倆個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將軍,一個是黃龍府的禁衛軍統領,名叫蕭天佐,一個是遼穆宗跟前的虎威大將軍,名叫蕭天佑。”
六郎哈哈笑道:“這兩人我認識。”
蕭綽愣道:“你怎麼會認識?”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我是在電視上看過,評書中聽過,可是這又沒有辦法與蕭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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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不是說是你的本家哥哥嗎,那就是我的大舅哥,今後自然多親多近,哪有不認識的道理?”
蕭綽見他話貧,也就不理他,繼續道:“還有就是耶律洪多這個人,我也計劃利用它一下。”
“你有把握?”
六郎問道。
蕭綽道:“沒有,但是,耶律洪多現在率領大軍正在趕赴鄂爾多旗,他手下的兵馬雖然戰敗,但是還會有數萬